第十五章 师徒对决(一)
”原来如此，居然把自己拥有的可能性集合在了一起啊。”发现了什么的斯卡哈说道。
”没错，师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人类是拥有无限的可能性的。”士郎道。
没错，士郎和小樱把自己从过去到未来的所有阶段，都集合于自身，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他们只能分散自己的可能。但是却不能集合。在迦勒底的日子里，他们不断的融合自身的力量，终于能够融合了。
”表面看是这样没错，实际又怎么样呢？”斯卡哈转动双枪，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空气漩涡。
士郎手中出现了一把剑，比自己常用的干将莫邪更加夺目的长剑。
小樱手中出现了一把与平常的音叉更加闪耀的武器。
”那就来吧！！”士郎，小樱道。
双枪连点，闪电般分别袭向士郎和小樱的要害。双剑与音叉闪动，将毫不逊色的速度将刺向两人的枪稳稳架住。碰撞出的火光一侧，士郎和小樱吐出两字：“如何？”
“不错！”斯卡哈微微点头，
“但是，还不够！”手腕抖动，枪尖平移了一小段距离。结合先前的双枪轨迹，一枚巨大的原初卢恩刚好完成。比三人加起来体积更大的火球随即成型。别忘了这里是影之国，不是神秘消退的现世，这里还保留着神代的环境，原初卢恩的威力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士郎和小樱用脚刻画着符文。
”什么！！”斯卡哈立刻突刺。
两人共同形成的冰之防御，让斯卡哈的火球没有丝毫的作用。
”原来如此，我倒是失算了啊。”斯卡哈道。
士郎和小樱的身后出现了数不清的魔法阵，朝着斯卡哈猛冲猛打。
斯卡哈更是不甘示弱，原初卢恩的力量在此时大显神通。
轰——轰——轰
大魔术之间的相杀，所引起的动荡显然比单纯的符文相杀可怕得多，但师徒三人都没有退却的意思，继续在其中忘我搏杀。
”呀！！呀！！呀！！”
”碰！！碰！！碰！！”
都是将技巧锤炼到了极致，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简洁干脆，没有一丝一毫地多余，充满了赏心悦目的美感。
从魔术到武艺，不知道交锋了多少次。
一直到原本完整体面的三人伤痕累累，难以继续保持高强度的战斗。
”居然比我原先成长的时候还要强大了许多，不愧是你们！”斯卡哈赞叹道。
”没有什么，这个只是取巧罢了。”士郎摇了摇头道。
”对于师匠而言只是小儿科。”小樱也同样摇了摇头。
“说真的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取巧的？成为魔法使后，我就很难窥视到你们的因果。”
“说穿了很简单，我和小樱都接续过‘根源之涡’，在融合拥有的可能性的同时，也深化了自己的力量。”士郎道。
没错，从第五次圣杯战争结束过去快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特别是士郎和小樱前往平行世界的迦勒底的那次，意识到达根源之涡，去了英灵座。
士郎和小樱的武艺是从神代一直到现代武艺的大杂烩。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学了多少了。
”你们是我所有弟子中最出色的，我当年的选择是正确的。”
对于弟子的成长，斯卡哈由衷地感到高兴。
”只凭这些是不足以杀死你的。”士郎和小樱同时说道。
的确，武技、魔术、规格是斯卡哈强大的基础，却不是她最难对付的一点。
真正的最难点是斯卡哈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诅咒。因为曾经的年轻气盛，她屠杀了过多的生灵，导致身上缠绕着各种各样的诅咒。
这些诅咒混合在一起，发生了奇妙的连锁反应，赋予了她秩序等级的不只要身处影之国，只要影之国还在，她就会保持一种恒定的状态，不死不灭。
就像是游戏里开了外挂，直接锁血。不管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势，哪怕是挫骨扬灰，都能很快恢复。
虽说只要出了影之国，锁血外挂就会失效。
但同样是因为秩序的限制，斯卡哈本人已经与影之国绑定，无法离开。
正因如此，斯卡哈才会想死都死不了，只能孤独地等待世界的终结——或者，有某种足以与世界秩序对抗，甚至打破它力量。
士郎和小樱当然深知这点，虽然他们在从者方面一个是冠位，一个是接近于冠位。但是斯卡哈是比他们遇到的冠位更加强大的存在。
就连同样处于冠位的暗杀者山之翁对付斯卡哈时都说:”汝之天命未至，吾之剑亦不可斩！！”，可见其可怕的力量。
”你们都拥有魔法，那是超越世界的神秘。”
“魔法能超越世界，不代表魔法使可以。”
魔法理论上是有着无限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