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元春反倒是极度警戒了起来。非要说的话,这种类似的笑容,在来到学园都市之前,在某个大教堂中,土御门元春看到过某个大主教出现过不少次。然而每一次伴随着这种笑容落下来的命令,带来的结果,都是不能被一般人知道的。
“喂,土御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完备的保护好舞夏吗?”
“你这个混蛋,你想对舞夏做什么!!?”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什么理智,什么隐忍,什么表面上的善意全部被土御门元春扔到了一边,他一把揪住甘泉祐的衣服,反手将甘泉祐按在了墙上。咬紧了牙关,从喉咙中挤出了声音。面目可怕的像是想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土御门元春对一切都不怎么在乎,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却唯独土御门舞夏不能出现哪怕是一点问题,甚至于只是可能性程度上的危险。
被土御门元春死死的按在墙上的甘泉祐笑容没有发生哪怕是一点变化。他依旧用那种自信且慢悠悠的悠闲语调说话。
“真是有精神啊,土御门,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可这和自己说话语气相似,轻浮到令人厌恶的语调落在耳中,却让土御门元春差点再一次暴走。
“少说废话,你想对舞夏做什么?!舞夏对我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敢对舞夏做什么,我现在就会直接干掉你!!”
“我当然相信你会这么做,我就是在相信这一点的前提下才这么对你发问的。我在问你一次——土御门元春,你想完备的保护好土御门舞夏吗?不单单是依靠多面间谍这种半吊子身份去和各种势力做周旋,像是证人保护计划似的将舞夏的安全交到统括理事会的手中。”
“不然我还能交给谁?交给你吗?!这个都市里谁拥有真正的权利我还是清楚的。我劝你不要去想那些不能做的事情。不然后果你可能根本没办法承受的住。”
“冷静点土御门,不要那么紧张嘛。”
“你让我怎么冷静!!!”
“不要让我重复你三次了啊。我是在问你啊,问土御门元春,你到底想不想保护好舞夏啊。”
“你是为什么人做事的?”
“我谁也不为,我为了我自己做事,为了我自己的目的而行动。在这一点上……我和你一样吧?”
“……”
土御门元春沉默了。因为甘泉祐说的是对的。
在过去,土御门元春是隶属于英国清教的一员。但是随着进入学园都市,为了自保被迫成为双方的间谍,再之后下定决心必须要守护好土御门舞夏之后,土御门元春就不再隶属于任何势力了。他就是他自己,他自己就是一个势力,他所进行的一切行动都只是为了一个人,为了土御门舞夏的安全。
“因为那一夜我们是战斗的双方,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的立场。”
“你想做什么?”
土御门元春放开了攥紧甘泉祐衣服的手,但是随即他就从身后掏出了手枪抵在了甘泉祐的额头上,另外一只手拿着黑色的折纸抵在了甘泉祐的脖子上。
“如果回答没法让我满意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吧?”
“这个都市是怎么样的,你清楚的吧?”
“啊,太清楚了。这个都市是什么样子的,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所以,你真的放心将舞夏的安全交到那群人手中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别以为‘多面间谍’这个身份到底有多风光啊,说到底你‘暗部’的身份不也是一样,我们都是只能藏在地下道的臭老鼠,不要想着那些过分的妄想了啊。”
“即使是臭老鼠,但是被惹怒了的时候,也能偷偷咬断睡梦中人类的喉咙。你其实是这么想的吧。”
“……”
“半吊子啊。”
“什么?”
“我说半吊子啊。仅靠这种程度的交换产生的保护就像是一层纸那么脆弱,除非有着必胜的把握,不然对方随时可以捅破这层纸啊。这种交换到底有多脆弱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难道说,消失的那几个月……”
土御门元春猛地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笑容的甘泉祐。在甘泉祐的眼睛中,有的是对土御门元春恐惧之物的确定。
“别装了土御门,这种可能性你从一开始就料想到了吧。”
“所以,给我简单的说明白了,你要做什么,我要怎么才能保护好舞夏,这和我魔法师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你要帮我什么忙!!”
“简单的来说,自己构建出一个势力,一个不得不让任何势力重视和低头的势力,他不香吗?”
“你在做什么梦……”
“不是梦哦。”
在土御门元春的话刚刚说出口与的瞬间甘泉祐就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四名,乃至于五名lv5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能够被我连接在一起。数量超过万人的武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