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时间就已经够了,在细细的铁架上黑妻绵流就像是猴子似的在微妙的极近距离内避开了驹场利德的踏击。
驹场利德双脚狠狠踩中了黑妻绵流刚才所在的位置。轰!巨大的金属轰击声响起。被这么乱来的铁梯也随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将铁梯固定在墙壁上的锚钉都被强行从墙壁之中震了出来。如果同样的一击再来一次的话,那么这个铁梯就会彻底脱离墙壁。
在剧烈的摇晃中驹场利德甚至来不及调整平衡就意图在此发起袭击,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就会被攻击。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搞出了这么震撼的画面,驹场利德因为反震的力量稍微慢了那么几个瞬间,就是这几个瞬间决定了先手顺序。
黑妻绵流的肘击狠狠的击中了驹场利德用来格挡的手臂。但是黑妻绵流的肘击并不是以击溃驹场利德为目的挥出的,驹场利德被黑妻绵流这么猛地一击,身体猛地向后倒去。
这里并不是地面,而是足足有着三层楼那么高的高处。
在驹场利德在此展开行动之前,黑妻绵流也从楼梯之中跳了出来,一脚踢在了驹场利德的胸口。两个人都从三楼的高度落下。
驹场利德的背部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股剧痛从身体内部涌出,可能某些内脏已经破裂了吧。驹场利德费力的将差点就从口中溢出的液体咽了回去。
做到这一切的同时驹场利德在地面疯狂翻滚,躲开了黑妻绵流的连环击。
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隙的驹场利德半跪着起身,反手从他裤子皮带里抽出了手枪,这是扳机前有这两根粗粗的枪管,外形相当奇怪的大型手枪。
砰!!一阵风吹起。
彼此的距离近到这种程度,在开枪之前加以阻止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数米间的距离一瞬间缩短。那强韧的脚使出了仿佛能踢爆一切的一踢。
驹场利德的手腕仿佛折断了似的弯折,怪异的大型手枪也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落在了一边。
驹场利德如此狼狈,黑妻绵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他身上随处可见鲜血的痕迹,手臂,腹部都有着被砍伤留下来的伤口,不知道有没有搞错,在他腹部还有着类似于受到枪击后留下来的伤口。
“发条绷带,那就是你使用的装置吧,我听说那是警备员试用之后遭淘汰的残次品。”
站在驹场利德的面前,黑妻绵流屹立着。
“是啊,使用的时候会对身体产生严重的负荷。所以只能由我来使用。”
即使是到了这种时候,即使是受到了这种伤害,驹场利德说话的口气还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是那一副阴郁的样子,就像影印机出纸一样平板。
“你也使用了类似的东西吧。”
“和你差不多的,但是要更加安全可靠,稳定程度和出力都更胜一筹。”
一只手按住肩膀活动着身体,就像是拳击手在上台之前进行准备一样。在‘中场休息’时间,黑妻绵流也时刻准备着战斗再开。
“或者这么说吧,我们这边有着专家知道该怎么去有机的结合这些装备,让普通人获得能够媲美能力者的力量。当然,使用的技巧和身体素质也必不可少,组合的方式也是机密。用那个人的话来说,这是杀人的技巧,他交给不是杀手的我已经很过分了。”
“杀手啊……果然比起我们这边,你那边的结构更加复杂啊。”
前身是skillout的不良,超能力者,杀手,仅仅是摆在明面上的就有这些了。而经过调查之后就能发现由这个无能力者率领的killbas水到底有多深。或者这么说吧,被黑妻绵流使用的装备,组合的方式固然是秘密,即可要入手那些装置本身就代表着有人能够在武器军备那一面插手。而且不是那种被淘汰掉的军备,是那种正在被使用,被严格管控的军备。
“你……真的能够做主吗。”
驹场利德抬起头,那双阴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黑妻绵流。
黑妻绵流微微皱起眉。
“你什么意思?”
“我是在问,这个结构复杂的组织,你真的能够掌握吗?这个组织真的能够按照你的意志运转下去吗?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傀儡。”
猛地,黑妻绵流意识到了什么,他朝着四周看去。
然后他就发现了,在这周围,除了他和驹场利德之外居然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战斗到这里的就只有他们两个。
驹场利德捂着手腕缓缓的站起了身,这下,他不再仰视黑妻绵流了。
“我刻意将你诱导到这里,就是为了问你,和我战斗的你,到底是依靠着自己的意志在战斗的,还是借了别人的东西在和我战斗的。我想要知道这一点。”
“……蠢爆了。”
回答驹场利德的,是黑妻绵流不屑的声音。
“……”
“能够问出这种问题的你,到底有多蠢啊,你该不是故意在逗我发笑吧?你以为,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