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输了是别人坐牢,充分彰显了你家里有权有势,背景黑暗手段狠辣,但是看在小马妹是我最喜欢的直播主的份上,你给我这个东山大第二帅哥一点面子,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唯爱纸片人小哥有理有据,低声下气,言辞恳切,循序善诱。
艾丽娅陷入沉思,平复心情,上下打量,眼神狐疑:“你是东山大第二帅哥?那第一是谁?”
“当然是四少啦。”
“……你大哥狂放呢?”
“哦,他是第三。”
艾丽娅点点头,重新坐下:“看在你这么不要脸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天津快板女仆用眼神和助攻妹对了下戏份,然后小跑着离开,片刻之后带回来一个学法的小哥,把他按在另一边坐下,摊开录音笔和笔记本,架势非常职业。
学法小哥翻了页白纸,拧开签字笔的笔盖,声线平直:“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不要小看我们东山大学的法学系。”
“”……
小马妹没有说话,她这会儿还在感受着人生的大起大落,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实际上无论是换成谁来都好,让那个人感受艾丽娅的正面气势压制,恐怕表现还不如小马妹,只不过这会儿只有小马妹一个人正面吃下所有震慑伤害,身边的其他人不知道而已。
有那么一瞬间,小马妹是真觉得对方会上来先三拳打死自己,然后还要往自己身上吐口水说‘你这厮装死洒家不和你玩’。
她怔怔地看着桌面,哆嗦着手端起空茶杯,想要凑到嘴边,却好几次都没成功,直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过来,宛如铁钳般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帮她稳住动作,然后倒了半杯茶在茶杯里,并且非常贴心地帮她送到嘴边。
小马妹咽下一口茶水,抬起头看着对方——艾丽娅没有说话,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后换成食指,对着小马妹摇了摇。
“……”
唯爱纸片人小哥贴心地递上一张餐巾纸:“不要担心,按照共和国的法律,言论自由的嘛,我们也不会做什么可怕的事情,顶多是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已。”
法学系小哥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声音平静得像是一块冰:“不,如果只是直播里面发弹幕带节奏那没什么,可是他们现在明显是花钱请人在网络上发表了一些言论,其中包括并不仅限于收钱办事的大v,意图用偷换概念的方式来间接抹黑我们东山大。”
说着他抬起头,那眼镜上反射出冰冷的灯光折射,刺痛了小马妹的眼。
“虽然暂时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参与,但如果你确实参与了,而我们东山大非要做点什么的话,我们会把律师函送到你的学校里或者是家里,把你们找水军污蔑诽谤别人的事情闹得大家都知道,说不定还会向你们的学校领导层进行反馈,希望他们能够给我们东山大一个交代。”
小马妹错愕中带着恐慌:“这、这至于吗?”
“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国人的观念里面,对于某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甚至于还衍生出各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或者‘你们没做错为什么不黑其他大学来黑你们’的心态。”
法学系小哥望着她,语气严肃:“我誓死捍卫你们说话的权力,但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们说的那些屁话,你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
唯爱纸片人小哥偷偷看了眼自己的手机,默读了一下台词,然后赶紧阻拦劝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要不我提个建议!小马妹你签个保证书,以后不做这种事情,我们就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怎么样?”
艾丽娅双手抱胸,看着犹豫的小马妹,冷哼出声:“犯错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大不了你开直播说你没有开挂啊,就是不知道你男朋友是不是学法的——”
说着她扭头看向法学系小哥:“起诉那些大v的预算,我们学生会批了,拉你们导师下水也好,自己上也好,多少钱你们说了算,了不起和他们打舆论战,我东山大行得正坐得直,不存在说玩玩游戏就玩物丧志拉低整个学校的学术水平这种荒谬事情,怼她!”
小马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认真,但是当真正遇到了较真的对手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之前那些轻浮的决定,现在带来了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法学系小哥摘下眼镜,帅气程度一下子升了三个档次,他用那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盯着小马妹:“不要用你那没有法律常识的社会观念,来要求我们东山大为你们的轻浮错误负责,也不要说什么‘清者自清’或者‘洁身自好’的话,做错了的事情我们东山大会认会改,但是这种挑事儿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