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复着自己的社畜生活。
但是仓永咲恒也有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
难得今天休息,仓永咲恒……算了,全名不可取,我们就称呼他为阿仓叔好了。
阿仓叔看了看手里的大袋子,心满意足,难得隔壁的超市搞活动,现在的物价上涨飞快啊,半价真是太难得了。
他正准备拧开自己的门,旁边的房门就打开来,走出来一对看起来像是父女一样的存在。
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叔,一个身材热辣的少女。
阿仓叔礼貌地打着招呼:“啊,好久不见啊,先生。”
平平无奇的大叔也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那个热辣少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手里的袋子:“啊!这就是隔壁那家超市吗?看起来新鲜程度很不错的样子诶!”
“对啊,那边在搞活动呢,如果有空的话你也可以去看看。”
“正准备去呢——”热辣少女看着被微微打开一个门缝的房门,下意识瞥向里面:“话说回来,好久没见到你女儿了呢,她还好吧?”
“还好,还好……”
一说到女儿,阿仓叔的表情就微微变了一下,只不过问话的对方到底也只是个少女,他倒是小小地松了口气。
平平无奇大叔目光漠然地从阿仓叔脸上收回来,抬步往外走:“走吧木由子,我们得快点。”
木由子摸了摸后腰,确认带着钥匙,这才一把拉上了自家的房门:“好咧~”
看着这对父女离开的背影,阿仓叔擦了擦额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来的微汗,总觉得对方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还真是有压迫感呢,那个男人,这么急匆匆地就像是要去杀人一样……
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对方身上也没有什么纹身,可能只是长相如此吧。
自我安慰了一下的阿仓叔打开门,看着漆黑的房间,有些心疼地摁开灯:“一叶,不用这么省的,爸爸最近有赚到钱。”
房间亮起来,可是却空无一人,阿仓叔推开里面的房门,才看到一个萝莉正坐在桌前,就着暖光的台灯静静地看着书。
“一叶,我回来啦!”
少女闻言扭过头,惊喜地看着阿仓叔:“爸爸!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嗯,今天有一位男演员出了点问题,所以拍摄停止了,大家休息半天呢。”阿仓叔亮了亮手里的蛋糕:“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叶萝莉开心地推着自己的轮椅转出来:“草莓蛋糕——”
看着自己女儿坐在轮椅上的样子,阿仓叔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阴霾,蹲下来平视着她:“还痛吗?”
“有一点点,但是没关系的。”一叶萝莉笑眯眯地接过蛋糕:“已经习惯了呢,现在正在尝试着习惯双脚的疼痛……我觉得,过段时间我就可以站起来了!”
阿仓叔摸了摸她的头,没说什么,返身回去将食材存放到冰箱里,可是或许是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将冰箱顶上那把看起来像是装饰品一样的白色剑鞘武士剑给弄翻了下来,摔到了地上。
阿仓叔动作僵住,静静地看着地上的那把长剑好一阵,这才叹了口气,想要将它捡起来。
身后传来一叶萝莉怯怯的声音:“爸爸,你……又想起妈妈了吗?”
阿仓叔吸了吸鼻子,回头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问道:“没有,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把剑,是妈妈留下来的东西吧?”
“……”
“每次只要爸爸很累的时候,就会坐在客厅看那把剑呢,我知道的,有一次你还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妈妈……”
阿仓叔擦了擦眼角那不经意间闪过的泪花,柔声道:“是啊,这是你妈妈的剑,她曾经是一名非常厉害的剑客,等到一叶身体好起来,就可以继续去学习剑道,继承这把剑了。”
一叶萝莉抿了抿唇:“可是……可是它是断的。”
阿仓叔低头看着那把白色武士剑,探手按住剑柄,缓缓将其拔出来,就像是一叶萝莉说得那样,这把剑确实是断的,虽然剑鞘完好,但是长剑中间却被什么东西拦腰斩断一样,切口光滑得可怕。
“你妈妈当初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对手,所以这把剑就被对方斩断了。”
一叶萝莉闻言好奇地看着那把即便是只剩半截,依旧闪烁着渗人寒芒的武士剑,下意识问道:“是比赛吗?”
“……嗯,是比赛。”
一叶萝莉看了看心情不是很好的阿仓叔,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蛋糕,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那书桌上缓慢卷回书页的《心理学倾诉——从捧哏到说相声》,下定决心那般将手里的蛋糕举起来:“爸爸,一起吃,你能跟我说一下妈妈的事情吗?”
“嗯?”
“因为很想知道啊,爸爸和妈妈的故事,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