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表哥也这么说了。”碧池记者猛点头：“他说白处长是个官迷，但凡有一点升职，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白梨眨了眨眼：“他——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白处长心眼小，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在她面前说她的坏话，即便是违心也要夸她，更重要的是他特意说了白处长你抠门小家子气的事情，眼红他的高薪——要不这样，白处长，我今晚请你吃顿饭，你就当我之前什么都没说？”
“……不了。”白梨挤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有空了我再请你吃饭——连带着请你表哥一起吃，我知道一家饼店蛮不错的。”
“啊哈哈，那怎么好意思……”
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互相微笑，然后草草地检查了一番小菜鸟的手机之后，白梨也没发现什么涉密的东西，自然是快步离去了。
碧池记者则是翻阅着小菜鸟的手机，头也不抬地按住小菜鸟的脸，手臂伸直了。
小菜鸟比她矮一个头，抡着王八拳也够不到她这个侧身的距离，只能是一边无能狂怒一边张牙舞爪。
“怎么怎么多陆无瑕的照片……”碧池记者这么嘀咕着，眼神变得有些不太对了，她把这些照片打包上传到了自己的私有云，随后把手机还给了小菜鸟。
感谢5g，碧池记者这么想着，只有这么快的上传速度才能让她在这种空档完成小菜鸟的相册备份——尤其是对方穿着小怪兽睡衣的那几张自拍。
小菜鸟喘着粗气：“你——你讨厌！”
“好好好，我讨厌。”碧池记者摸了摸小菜鸟的头：“你这么晚来东山大，总不会是和我一样准备明天的采访的吧？”
“你明天有什么采访？”
“今天晚上就开始了，东山大的那些校友大佬现在就在附属酒店入住，今晚有个简单的晚宴欢迎他们，我得去找点有用的素材。”碧池记者这么说着，叹了口气：“这原本是准备交给你的工作，可是——”
“一定又是朱副台长截留了对不对？！”小菜鸟顿时大怒：“每次你们都这样！”
“不，是你爸不让的，他觉得你太菜了，出去采访也是丢脸。”碧池记者摸了摸她的脑袋瓜：“朱副台长觉得可以让你去锻炼一下，所以她和台长吵了一架，最后我就被派来了。”
“……”小菜鸟那简单的脑袋瓜里处理了一下这个混乱的信息，顿时眼睛都开始转圈圈了。
大家让，她爸不让，原本以为的老妖婆朱副台长让，然后死对头碧池记者过来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呢……
想了好几秒，小菜鸟这才拍着脸颊清醒过来：“算了，我不和你争，我也有好素材要去拍。”
“素材？你准备拍什么素材？”
“一个疯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菜鸟瞪了她一眼，举着自己的稳定器扭头跑路。
站在一旁的天津快板女仆全程围观了整个过程，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主要是ad钙奶挺好喝的，味道不错。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碧池记者礼貌地对着天津快板女仆这么说了一句，扭头追了上去。
天津快板女仆耸了耸肩，可是她刚走出去几步，就发现小菜鸟鬼鬼祟祟地跑了回来，还时不时地张望着身后，试图看清楚自己摆脱了碧池记者没有。
“呲！嘘！”小菜鸟躲在一处花坛后面，对着天津快板女仆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接头暗号一样。
天津快板女仆好奇地凑过去：“你不是要去找什么素材么？”
“我就是要问这个！”小菜鸟靠过来，压低声音道：“你们东山大有没有什么校园灵异的传说？比如说会有疯女人出没的废弃教学楼，或者有疯女人大半夜穿着白衣服闪过来闪过去的废弃宿舍？”
“……为什么你觉得东山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学校会留着废弃的宿舍？”
天津快板女仆奇怪地看着她，一脸诧异。
“诶？没、没有的嘛？我听说东山大之前是乱葬岗……是吧？”
“每个学校好像都有这种说法。”天津快板挠了挠脸：“不过我觉得不是，而且东山大现在没有什么灵异传说之类的了，以前倒是有两个，只不过都被大小姐搞定了——说起来小柯同学还真是狠啊，自己抽了那么多血布置现场……那个时候你要是来看看的话，应该可以有不错的收视率。”
“血！现场！”小菜鸟一跃而起，抓住天津快板女仆：“那个什么可同学在哪里？我要去采访她！她是不是就是疯女人？”
“没有啊，她不疯。”天津快板女仆到底还是没搞明白小菜鸟执着的疯女人到底是谁，她只是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分岔路：“你去那边看导航牌，找到东山大的医学院，就可以去问问小柯同学在哪里了。”
“你说的那个小柯同学，是学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