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怪物女人。”
“儆谁？”
“景福宫！”
“……不像。”白梨嚼了口焦圈：“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那么景福宫就不是被使唤，而是参与者。”
“大义灭亲！”
“可能……这个女人会不会是他们自己人？”
“应该不会。”
“应该？”
“应该——血海深仇，自己人，不止于此。”
“自己人。”老钱副局敲了敲桌子：“下手更狠！”
“狗咬狗？”
“狗咬人。”
“狗呢？”
“被你赶回去了——”
“我觉得不止。”
“还有？”
“还有！”
“在哪里？”
“目标在哪里，狗就在那里！”
“目标在哪里？”
“现在在我们手里。”
“狗敢来吗？”
“不敢。”
“那怎么交代？”
“假装有个交代。”
“怎么假装？”
“去目标去过的地方，溜达一圈，徒劳无获！”
“无功而返？”
“劳而无功！交代！”
“苦劳……”
“苦劳。”
两个如今东山分局的九局管理者互相对视了一下，默默地把桌上的早餐吃了个干净，起身准备离开。
白梨擦着手：“我去东山大学城，你去老城区。”
“对方如果派人，八成是新人，熟面孔我们都记着呢。”老钱副局思考了一下：“对方应该不敢派夹带里面藏着的生面孔高手过来。”
“过来找死？”白梨嘿然一笑：“那一位正在气头上呢，指不定出几个幺蛾子，能被借题发挥到什么地步。”
“那我们怎么办？”
“借势。”
“借谁的？”
“谁有势，借谁的！”
“……”
0637-啧！！
东山市·东山大
整个东山大现在都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彩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好吧，东山市现在不允许放鞭炮——但是人山人海确实是有的。
巨大的红色横幅横亘整个东山大的校门，门口是成群的校友和学生以及来访的家长。
有一些嘉宾甚至于特意穿上了自己的职业制服和东山大校门合影，年过半百的他们和诸多当年的同学谈笑着，眼里闪着泪花。
艾丽娅来到这里的时候，校学生会的迎接活动已经在进行了。
“大小姐你快来帮忙！”天津快板女仆挥手招呼着她：“这边！这边！”
艾丽娅小跑过去，东山大的嘉宾在交还了邀请函之后，会获得一个文学系学生的手写红色胸花，而他们可以佩戴着这朵胸花在东山大的校门口和朋友一起合影，亦或者是单独留影纪念，负责拍摄的社团会在整好了照片之后，根据胸花名字和邀请函的地址核对后，将冲印的照片寄送回去。
什么是花钱的地方？这就是花钱的地方——东山大每给一个嘉宾寄送一套纪念相册以及单独冲洗的照片，都是一笔钱，校学生会简直就是眼睛都不眨疯狂往里面砸预算。
而完成了合影留念的环节之后，就是在天津快板女仆他们所在的第二道门这边更换身份胸牌，这张胸牌会在接下来的整个校庆活动里面起到身份识别的作用，而且学生家长这种嘉宾，还可以通过扫描上面的二维码来参与校庆的活动。
为此校学生会专门抽调了一大批设备过来，以免出现嘉宾太多需要等待办理的窘境。
一分钟拍照刷脸，三分钟快速办理，井然有序。
偌大的第二道门附近被设计成短暂的休息区，刚完成了合影留念的嘉宾和三三两两和同伴们聚在一起，坐下来聊聊近况喝杯茶——功夫茶社团摆开的茶桌从这边直接延伸到视线尽头。
艾丽娅赶忙换上充气恐龙的衣服：“我去导流，你们这边有什么需要的再来叫我！”
“诶？”天津快板女仆愣了：“大小姐你不是该来帮忙当茶艺师的嘛！”
现如今的茶行业，有着相当数量的所谓茶师，附庸风雅的占了绝大多数。
毕竟这是一个能够把日子活成鸡汤文的精致职业，听起来还挺有格调——但东山大的功夫茶社团，从来都不玩这套。
他们只是单纯喜欢喝茶，所以这里面除了想要了解茶叶的优雅小姐姐之外，男生也不在少数。
男生越多，对于功夫茶就越发偏向于单纯的喝茶，而不是穿上好看的衣服玩格调，这又反向导致一些只想要玩格调的小姐姐不愿意加入进来，所以混了这么多年，东山大的功夫茶社团愣是没能凑出一个完整的美少女茶艺师队伍……
天津快板女仆都快疯了，这年头找个看板娘已经很难了，好不容易艾丽娅这个长得精致的可以拿来当牌子，没想到她又开始了到处乱窜。
“导流更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