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死的奇妙。”
低语浅笑间,其玉指也抚上了嘴唇,仿佛有意挑逗般轻轻拨弄。
“你现在如此美妙可口,哀家只能看着而不能碰,可当真叫人嘴馋不已。你若肯同意,便叫你沉入血海之中再也不许分开,永生永世地在这里与哀家待在一起...呀?”
神秘暧昧的话语还未说完,柳茹意突然发出一声小小惊呼,触电般收回了手指。
宁尘笑呵呵地咬了咬牙齿:“茹意姑娘嘴上说的撩人心弦,但怎得才碰碰手指就要吓得发抖?”
柳茹意动作微僵一下,很快媚笑道:“胆子挺大,如今还想调戏哀家不成?”
宁尘笑了笑:“嬉闹之前,你不先将脸上的面具摘下?”
“......”
柳茹意一时沉默。
宁尘饶有兴致地抬手,似要主动将其面具揭开。
但柳茹意却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压了回去:“别、别乱动手动脚的!”
宁尘莞尔道:“刚才不都已经看清了真容,又何必再藏着掖着?”
“要你多嘴!”柳茹意语气中隐现羞恼,低吟道:“哀家就是不想以真容示人,难道不可?”
宁尘眼神揶揄地盯着她:“看来,茹意姑娘还颇有少女心性?”
柳茹意:“......”
这句话仿佛化作无匹锋芒,瞬间贯穿了血美人的心防。
她下意识地捏紧玉手,娇躯微颤,血眸嗔怒含羞般死死瞪来,似有本性被揭穿后的急躁怒气,几乎要化作实质般,在眼底深处熊熊燃烧。
旋即,柳茹意发出一丝阴冷诡笑:“就当你说对了又如何,如今你还不是只能任由哀家摆布?”
话音刚落,玉指一挑,四周便涌现奔流血水。
宁尘脸色微变,转眼间就被彻底淹没其中——
但,很快发现全身上下都泛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略微仰头,就见柳茹意正屈指弹中了他的额头。
“治好伤,回去吧。”
态度,骤然缓和下来。
宁尘讶然:“你这是...”
“若当真呆的太久,九怜迟早也会发现不对劲。”柳茹意淡淡道:“此次就先饶你一回,待你下次回来,哀家再拿你是问。”
宁尘心头微动,笑了笑:“茹意姑娘倒是愈发体贴。”
“哼!”
柳茹意玉手虚握,当即甩出一条荆棘血鞭,在半空中抽打出一声破空尖啸。
“你再胡言乱语,哀家可以让你尝尝何为‘体贴’。”
她又一歪螓首,发出撩人媚笑:“还是说,你在外头吃了几个女人,就以为能在哀家这里翻身做主不成?”
仿佛有阴影笼罩而来,面具下的一对血眸中闪烁起摄人寒芒,似有杀气弥漫。
血美人阴冷诡笑,身侧左手悄然抬起,一柄锯齿长刀由鲜血凝聚而成。
在宁尘一脸呆滞的注视下,柳茹意就将这柄正在淌血的锯刀缓缓靠近而来,笑意愈发令人直打冷颤:“哀家都还没有向你追责问罪呢,竟胆敢去找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是得找个机会给你一点惩罚才行...比如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刻骨铭心的痕迹...叫你再也不敢出去拈花惹草?”
宁尘浑身一抖,尴尬僵笑道:“茹意姑娘,冷静一点,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
“没那么好?”
柳茹意猛得靠近,死死瞪大血光闪烁的双眼,森然道:“你,当真确定?”
宁尘莫名紧张起来:“或、或许还挺好的?”
“呵、呵呵呵...”
柳茹意顿时发出邪魅勾魂的笑声,手中凶器已是磨刀霍霍,呢喃道:“果然还是得先给你留点印记才行,才能叫你牢牢记得哀家的坏、也要记得哀家的好。”
宁尘暗暗倒吸凉气,却是急中生智,手指微动,悄然碰到其手腕一丝。
——元印,施展。
柳茹意动作骤顿,显然也逃不过这出奇制胜的一招。
宁尘连忙在池水中翻身,反手将其脸上的面具摘开。
而在这时,元印所带来的束缚效果同时消失,柳茹意立刻回神。
“......”
二人目光对视了片刻。
宁尘微微一笑:“能看见茹意姑娘的绝世娇颜,便足以称得上印象深刻了。”
柳茹意的娇颜却迅速涨红,含羞带怒般一拂衣袖,强行将宁尘直接拍出了魂海空间。
...
“臭小子!”
她站在原地,忿忿不平地跺了跺脚,满脸的羞愤欲绝。
越想越恼,又忍不住甩起长鞭在周围噼里啪啦地抽打了好一阵,发泄完了心底的那股古怪闷气,她才气喘吁吁地垂肩叹息。
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长刀和血鞭,柳茹意莫名又觉有些意趣阑珊,仿佛一点滋味都无。
毕竟,宁尘都已经被送了回去。
“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你露出这般可爱神情。”
一丝轻笑蓦然在不远处响起。
柳茹意神情骤凛,侧身望去:“你何时进来的。”
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