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有些情绪低落,朱礼儿很快温和道:“此事也无需太过着急。宁尘你今日就再留宫中一晚,明早再动身,如何?”
宁尘点头应声。
...
定下安排后,气氛也轻松许多。
相谈愈欢,倒是朱琴霞被逗的脸色渐红,只能害羞低头默默吃着食膳,羞于再提及昨晚的洞房之夜。
而没过多久后,朱礼儿很快将其拉起:
“舒玉妹子,你先陪陪宁尘,孤还有些话要单独与琴霞聊聊。”
没等叶舒玉点头,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宁尘,嘴角微扬:“闺房私事,可不许偷听。”
宁尘哂笑道:“我安心等着。”
“好。”
待她们母女二人离开,叶舒玉才转回视线,轻笑道:“抱得美人归的滋味,可还惬意?”
“确实回味无穷。”
宁尘故作一脸痴迷:“能娶得琴霞这样的绝色美人儿,当真是欢喜无边。”
叶舒玉笑意微僵,没好气地瞪来一眼:“下流。”
“舒玉想哪里去了。”宁尘摊手笑道:“有此纯洁可爱的美妻相伴,难道还不许我高兴一回?”
“谁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龌龊事。”
叶舒玉起身伸了个懒腰,神色渐松。
只是隐约感觉到了目光触及,她顿时环臂护胸,神色戒备地盯来。
宁尘无奈道:“怎么了?”
“...我在想,今天是不是得躲着你一点。”叶舒玉脸色古怪,轻咬嘴唇:“看琴霞丫头刚才那副走路颤颤巍巍的样子,昨晚想必没少被你粗鲁折腾。”
她虽不曾有过恋情,但活了近三十年,自然明白些婚事相关。
更何况,她还曾经亲自在这个男人手中...
宁尘哭笑不得道:“我已是相当克制了,怎得被你说的如同禽兽一般。”
叶舒玉白来一眼:“好不到哪去。”
“当真?”
见宁尘起身走来,她故作镇定地抚了抚秀发,眼神闪烁飘忽,却觉心跳逐渐加快。
直至纤腰被轻轻揽住后,贵妇才浑身一震,脸色复杂地轻轻推开一些:“别胡闹,你才刚与琴霞成婚,要是叫她们瞧见...”
“我不会厚此薄彼。”宁尘轻笑道:“虽然这话听着有些贪得无厌,但见你面露寂寥,脸皮厚些也无妨。”
叶舒玉抬手一戳他的胸膛,嗔道:“这话听着可不是厚脸皮,而是滥情无度,迟早得叫你吃个教训。”
“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胡闹。”
宁尘耸了耸肩膀:“不过大丈夫该有担责,哪能藏着掖着,大方承认还痛快些。”
叶舒玉轻叹一声,伸手帮其整了整衣襟:“你有如此决心,是叫女方能安心许多。不过...”
其语气愈发柔和,继续道:“再有甜言蜜语,终究是情意最重,得叫女子们看见你的关心与温柔。将来更得好好呵护三娘与琴霞,不能叫她们伤心垂泪,明白吗?”
宁尘轻轻握住其双手,失笑道:“舒玉怎得突然一脸长辈样?”
叶舒玉脸色微红,柔嗔道:“三娘如今不再身旁,自然得由我来好好警醒你,免得叫你沉迷温柔乡中乱了分寸,不小心做出叫她们伤心失落的事。”
“...多谢。”
宁尘蓦然在其额头浅浅一吻。
叶舒玉瞪大美眸,僵直了片刻。
旋即,她顿时脸颊娇红的狼狈退开:“你怎么突然——”
“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叫爱人伤心苦闷。”宁尘轻笑道:“舒玉待我如此体贴,我又怎能不有所回应?”
叶舒玉听得一阵脸红心跳,捂着额头,局促不安地瞄了眼远处。
见朱家母女还不曾归来,她这才深吸一口气,略含嗔怪道:“这种事,往后可不准你当庭广众下做出来,臊人的很。但看在你刚才关心我的份上,此次就...”
她背过身一拂衣袖:“暂时饶你一回。”
见她正欲离开,宁尘眼神微动,再开口道:“如今琐事渐定,舒玉可要继续双修一番,补一补身子?”
“......”
叶舒玉脚步骤顿。
待沉默片刻后,她猛地回首望来,又羞又恼地抬手拍打而来:“登徒子!”
“诶、等一下,这可是为了你的身体好,当真没胡思乱想!”
“你在想些什么,我难道还不知道!?”
二人在长廊间一阵追打,贵妇更是咬牙切齿道:“下流、龌龊,不要脸!”
...
待‘嬉闹’了好一阵,叶舒玉才气呼呼地抛下一句‘以后不许胡闹’,这才板着冷脸扭头离开。
宁尘随意靠在柱旁,仰天轻吁一声。
直至这时,九怜才讥笑出声:“又是故意惹这女人生气?”
“也算不上故意...毕竟舒玉的身子骨的确太弱。”宁尘笑了笑:“怜儿若能再教我一些比较‘合乎规矩’的双修之法,那自然再好不过。”
九怜轻哼:“有就不错啦,谁叫那女人身体底气那么薄弱。”
宁尘好整以暇的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