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严肃的人吗?”郑春息怯怯说道。
她忽然担心万一某天陈未回来,不认自己整个徒孙怎么办?
江云晚看出了她所想,轻笑道:“师傅不算严肃,只是……有些闷。放心吧,他不会管我们太多的。”
“那我可以建自己的房间吗?”郑春息问。
“如果你想不时来住的话。”
“那我要建!”郑春息很雀跃。
江云晚笑笑,带着郑春息往正堂走去。房屋间的空地很大,仿佛小广场,每间房都隔着足够距离。
正堂中果然也很寻常,有墙壁隔出偏厅。
墙壁上挂着五块翠绿竹牌,上面一个下面四个,除了下面第二个有“白虹”两个墨字,其他的都只有竹纹。就像擎天峰的一个师傅和四个徒弟。
“那代表只有师姐在峰上。”江云晚道。
郑春息点头,那最上面应该是陈未的。她翻过下面第四个,背面果然有“朝千阳”三个字。
但郑春息刚要将其翻过来,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按在了上面。
“不必了。”江云晚轻声道。
她看着那张竹牌,眼瞳中仿佛转瞬有无数往事流淌,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或许,我也该再建一间房子。”
“江姐姐你可以住自己原来的啊。”郑春息想了想,“是担心被外峰的人撞见,看出破绽吗?但应该没人能到这么深的地方啊。”
“那是朝千阳的房间。”江云晚摇摇头,“可我已经不是朝千阳了。”
江云晚转身走到偏厅,对这里显然很熟稔,不多时就拿着三块竹牌走出。
她用笔在一块写上“江云晚”三个字,挂在了最后面,“我现在是擎天峰的五弟子,江云晚。”
郑春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江云晚又在一块上面写出“郑春息”,挂在了自己的竹牌下面,高墙上便有了第三排。
“我也有份?”郑春息一愣。
“当然,从师傅算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擎天峰三代弟子啊。”
江云晚在最后的竹牌上写下“燕歌”二字,挂在了“郑春息”旁边,不过将有字一面翻过去贴墙,那代表对方不在峰中。
她轻笑道:“你还有个笨笨的师妹,就在太兴城,想必再过些时日就能相见。”
“没想到同门中,最先收徒的竟然是小师妹,还一口气收了两个。”温柔的声音传来,白虹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看着墙上的竹牌。
“白虹峰……白虹师伯。”郑春息强行把舌头扭过弯来。
“一下收两个,但两个都很不错,总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白虹笑笑,“刚刚云晚说你们要住下,那在新房建好前,你先住进云晚曾经的房中吧,我已经收拾过了。”
江云晚无声叹气,终究还是要去看一看。
“那师姐,天色不早了,我先带春息去房中,明日再处理入峰的各项事端吧。”
“你那边房小床也小,怎么能睡下两个人?”白虹问。
江云晚一愣,“那我去三师兄……”
“你三师兄的房子年久失修了。”
“那大师……”
“大师兄的房子最近闹白蚁了。”
“那师傅……”
“师傅的房子也闹白蚁了,不知道为何最近白蚁很泛滥呢。”白虹笑意柔和,“但是师姐房外有药植作驱赶,一只白蚁也没有。”
江云晚呆滞在原地,郑春息很识相地扭过头去。
“小师妹第一次入峰,当然要和师姐一起睡,对吧?”
“师姐……”
“对吧?”白虹笑眯眯的,看起来人畜无害。
……
入夜,天空满是清寒的星辉,在擎天峰顶仿佛真的抬手能摸天。
那座朴实无华的房中,郑春息躺在床上,星辉穿过窗落在她身上。
本来睡在江姐姐还是男人时的房间,她应该满心激动,甚至准备好晚上不睡觉,偷偷在房中搜寻江姐姐,嗯,朝哥哥的小秘密。
但现在她僵硬躺在床上,耳朵则不断轻动。
窗外飘进的除了星辉,还有江云晚的高亢叫声,让听着的春息面红耳赤。
她还记得天黑前江云晚答应与白虹共寝时的表情,但没想到后者又提出想回味在霞栖镇初见时,两人共同入浴的感觉,结果就是江云晚被白虹拖着离开了。
那是个露天的清池,不知道白虹用了什么办法,清池转瞬就如温泉一般,周围的霜雪都融化。
她本来也一同去了,但见到江云晚的神情,随即觉出不对,不顾对方的求救呼喊跑回来了。
事实证明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她忍不住去聆听,江云晚的叫喊中带着喘息,惊恐又娇羞,又有些压抑不住……
江姐姐你到底被怎么了?
直到这一刻郑春息才忽然惊觉,白虹师伯的温柔如水或许是真的,但水下面一定藏着可怕的恶魔!女恶魔今夜钻出水面,把可怜的江姐姐拉下去肆意玩弄蹂躏!
“江姐姐以前还是朝哥哥时,那样木讷,难道是早早就被白虹师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