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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星河元 > 第14章 修行新突破

两名黑衣人既被刃天晓赶走之后,便回到了市北大别墅,然后把所经之事一一告给了妙如鹰,妙如鹰听罢顿时震惊不已,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道:“莱左路竟有个如此厉害的外甥,连你都抵不住他一招!”

黑衣男辽洋道:“何止抵的了,简直如被踩蚁一般。”

妙如鹰道:“他是什么底?”

那女的冰雨道:“我们用尽办法都查不到他的详细资料,至于他的父母,更是一无所知。我们只从别人口中得知他是莱左路的外甥。”

妙如鹰道:“我如何没听说过莱左路有什么兄弟姐妹,何来的外甥,看他多大?依你判断,他的实力在什么等级?”

冰雨道:“看着是个青年,二十出头。他的修行……我不确定。”

冰雨不曾与刃天晓交过手,确实不好断定刃天晓的修行处在何种境界,不过辽洋却突然插道:“至少在武灵登峰级以上!”

妙如鹰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地向后退去几步,后腿刚好撞到了那沙发边顺势坐将下去,用手指着二人道:“这事到此为止,不可再追究下去,这青年绝非世间俗子。”

论他妙如鹰有几分见识,不说一个刚二十出头的青年就有这般造化,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如今已是年过半百的人,靠着机缘巧得了高人指点也才修行至高级武灵,若按此推,这青年绝对是某个顶级世家或高官权贵的子弟。再不然,便出自古门修行!

“那司徒家的和那位小子……”辽洋询问道。

“他们与那刃天晓是几重关系?”妙如鹰亦问道。

辽洋说:“关系不大,或是生意上的往来,刃天晓之所以打了四爷,只因见不惯四爷的横行遂逞一时之能而已;司徒家的你是清楚,那小子不过一饭店的老板的公子哥,并没什么大的名堂。”

妙如鹰听了,道:“这两人依前面说的,择机制造事端,你且看着落手,但务必要干净!”

二人应了话,便退出一旁,妙如鹰则在几个闲人的服侍下上了别墅的天台。

这一所装设别具一格,有偌大的泳池、环映的绿树、蜿蜒曲折的小石铺、朱栏花庑,却像似一个小庭园。

妙如鹰不到泳池里,却去了那边一个小石山前,唤来几个雇佣女仆解下衣着,埋进了那人工温泉之中。

摊开两臂,肘在池边,仰起头看着天上,另叫人拿来澡球为他搓身,叹道:“司徒家呀司徒家,我妙如鹰不下手除你,迟早一日被你给除了先!”

妙如鹰盘踞高明多年,自有精明之处,不说黑白两道皆有染指,其身后,就有一个量级的人物,便是——葵老大!

葵老大声名显赫,论整个华南,都有一席之地。他在华南富豪榜,名列前十,位次虽时常有变,他却是所有富豪中最令人敬畏的首。

而妙如鹰,是他三大手下之一,排在最末,在里,称之老三。

可这老三虽小,却管着葵老大半壁江山,乃至说的上名号的几家大公司,都由他一手操理。其中“日上”集团便是之一,由他的侄子妙同安所掌,正因如此,他才与司徒静玥相对头。

司徒静玥再高招,于妙如鹰眼里终究是个女流之辈,不足台上,但有机会,抹了去也便罢。至于他父亲司徒寝,有葵老大顶着,亦不多事。

但刃天晓不同,一来妙如鹰不知他的底,二来正如他所云那般,绝非世间俗子,便不靠他人之手,惹极了,那就是挥舞拳头。

妙如鹰行事作风向来取稳不求险,以至于他才忍气吞声,不与刃天晓斗。而刃天晓却不顾这些,谁惹着他,他便打,打到那人哭爹喊娘,抱头鼠窜,这时便回到了莱氏公司。

刚到门口,就有一辆大轿车停在门口,见刃天晓过来,那轿车里下了人,迎上前去恭敬问道:“您是刃天晓先生不是?”

刃天晓道:“是我,足下什么人?”

那人道:“原来是,我托司徒小姐的话,给您感谢。”转而回过身去打开那车门和后箱,又说:“小姐说微微薄礼,海望收下。”又接着拿出一个信件递给了刃天晓。

刃天晓打开来看,上写有:

“此非我一人之心,全凭小木之意,诚为劳驾,你若推辞,置他于无恩,将日郁不得康复。好人行至底,但请收下!”

后又有一面小字:杜桥集团大总裁,司徒静玥。

刃天晓折起纸片,问道:“你在这等了多久?”

那人道:“从你上了倚施华小姐派来的车开始,一直静候。”

刃天晓听了不免稍感歉意,说:“也不找人给我通电,这些东西我收下,不过,这后箱的你留着,我刃天晓岂是贪图财钱宁失礼节之人,你既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这些当我给你赔礼,带了回去。”

那人忙道:“那使不得!”

刃天晓说:“这样不行,那我都不要。”

那人无奈,只好作罢。只又另安排人把这些礼品卸下,送到了公司大楼顶层,刃天晓房中。

只说这些收下的礼品,当中就有不缺名贵的,比如:云贵陈酿、老山黑茶、各类参果、特产少不得,另外还几样精美饰品、珍藏绸缎。

刃天晓回了房中之后便投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出得来到床边闭上眼睛盘坐起来,双手则叠着放在腹下,运转着体内真灵。

一层层模模糊糊的云雾缭绕在他身表。口里捻着:

气垒绛宫,灵聚金阙;

万念方寸,化将乌有。

气垒命门,贯之经脉;

五脏六腑,皆通一式。

气垒泥丸,藏神御意;

九洞内宫,形物于外。

三丹百络,宇宙同波;

赊饮星辰,太伯助我!

捻完诀,刃天晓“呼”地从床上腾起,竟浮在了空中,顿时!一只火红凤凰从体内迸出,嗥鸣一声“乌!”紧着大楼颤动,整栋楼的玻璃竟全部破了!

刃天晓惊地睁开眼睛收回真灵,震惊道:“老祖宗老祖宗!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往前百般磨练不曾有丝毫进展,今日竟让我突破至了武甫期!”

过后,他又想到了什么,忙跑出房间到不同楼层大喊:“大事了大事了!闹地震了!”

半夜,莱左路在线人的通报下来到公司大楼前,忽见了刃天晓,忙过去问他:“晓儿,其他人可都没事?”

刃天晓哼的一声,道:“舅舅一来不关心我,却问着他人有没有事,你是何居心?”

莱左路笑笑道:“谁人不知你神通广大,小小的地震怎么伤害得你去,我只担心那些员工们受了伤。”

刃天晓挥挥手道:“我也不啐你,都没什么事,只是地震几秒又恢复平静,倒是这大楼的玻璃您得换新的。”

莱左路奇怪道:“这事儿怎么如此玄呢?别家的楼不震,独独我这大楼震了。”

刃天晓开解道:“舅舅,这有什么玄的,你看这东大陆板块撞上了这西大陆板块……”

“得了!得了!就你这一身蛮力,还给舅舅讲起了天文地理,既没事,便找一处休息去,不则你到舅舅家里去,顺带明儿给你舅妈请请安,她嘴里也老挂着你。”

还没听莱左路说完,刃天晓已跑到了百米之外,只传回一阵悠长的话来:

“替我向舅妈问好,一有闲时,我去拜望她。”

莱左路气结,跺脚道:“臭小子,你哪日不闲,倒是把你舅妈当成了老虎,吃你不成!”

刃天晓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小公园中,见四下无人,他便想要试一试这突破至武甫期修行的真要领。

运动真灵,顿感体内力量浑浑,饱满地不可言表。下一刻,真灵外放,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升到了空中十多米处。他凝神静气,继而大大释放真灵,身体又接着上升,直至上百米的高空!

就此,时而升起时而下降,反复数次。接着他又左右横移,前后进退;拐弯、斜飞、倒转,渐渐在空中耍起了花样。突然,他摆平身子,蓄了一阵真灵,然后向着千米外的一栋大厦——“噗”地一声,由原地发射,如箭矢一般划破长空,只用了短短不到二十秒便到了那大厦的顶上。

站在大厦顶端,他举起右手,只见这手渐渐燃烧了起来。他又把手中熊熊的火焰轻轻往前一推——竟见一条长达七八米的火柱横着悬在空中!当他回手收时,火柱又不见了。

紧着,他转过身,背对着大厦外崖,然后摆开双手让其整个身子落坠。倘若别人见了,真当他是跳楼,不过此举却与别的不同,下坠当中,身子亦慢慢生出火焰,不多时,整个身体被大火裹着,就像一个大火球砸将下来。这火球渐渐生成了一只凤凰样,就在即将撞上地面的前一刻,这火凤凰顿时嗥鸣一声,“轰”地反射而起,越过了大厦顶端。

“原来我开启了火灵种,听说聚英学院的院长雷冬鸣,是雷灵种;莫非这灵种还能自选开启?他姓雷,就选了个雷种?”刃天晓卧在一朵云中胡思道。

渐渐的,他觉身体开始困倦,身子也开始向下坠,顿时他惊呼:“老祖宗!耍这么一会真灵所供不足啦?快下去,不然摔死我!”

所幸强撑一阵,总算安全回到了地上,又回到了那小公园之中,实在太困,刃天晓也不另择住处,随找了一张长石凳便一倒而下,呼呼睡去了。至次日一早,这小公园便有人来散步运动,见此处长倚上有个青年躺着,无不指指点点一番。

突然有个好奇小女孩走上前拍了拍刃天晓。

“哥哥,哥哥,你这里睡着会着凉,快去家睡吧!”小女孩贴着刃天晓的耳朵就大喊。

刃天晓顿惊,眼睛还没睁开身子便先坐了起来。接着他慢慢转过头,用双手掰开厚重的眼皮骂那小女孩:“吃人的巫婆把你带了,小小屁孩再嚷嚷,卖你去昆仑!”

那小女孩被刃天晓这一唬,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不停地喊着爷爷。不一会,便走来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块头,两团胸肌竟比人行道上的那几个石墩还大,刃天晓见状不免目瞪口呆,不下片刻竟溜走到百米外。

那白发苍苍的大块头指着逃走的刃天晓骂道:“你再多呆一秒,我让你爬着回家!”

小女孩被那大块头爷爷抱起后,得意道:“哼!敢唬我,我爷爷打的你满地找牙。”

刃天晓刚回到莱氏公司大门口,便看见大楼边上有不少的维修人员正操着吊车再修玻璃,另一处,停着辆独特的蓝色小轿车。

这小轿车箭头盾尾,两门四座,后排却是窄小不堪,说它是陆地之王,不失几分威风。

门口内突然走出个靓丽女孩,牛仔裤配露脐小白褂,一双高帮踏耐夫。她却是倚施华。

倚施华见了刃天晓忙小跑过来道:“找了你整栋大厦,原来你去了外面。”

刃天晓道:“找我何事?”

倚施华说:“请你吃早饭,赏个脸来。”

刃天晓道:“我有事情要忙,暂时无空。”

倚施华问道:“什么事忙的如此,连吃个早饭也没时间?”

刃天晓认真道:“困死我,忙着睡觉去。”

倚施华听了险些滑倒,一把揪住刃天晓的蛮腰便是一扭,愠道:“你昨晚去了妓院?”

刃天晓顿时吃痛大叫:“小狐狸,你再用力些我先把你吃了!”

倚施华立即把脸横到刃天晓前,还用小手指着自己的精美脸蛋道:“来,你往奶奶脸上咬一口,你看奶奶不缠你一辈子!”

刃天晓搭着困顿的眼皮无奈道:“我从了你罢,只望你兜远一些,让我在车上睡一会。不如到十九里香饭店吃,顺带去看看小木。”

倚施华点点头应好,即开了车门,轰动车子,在一声咆哮中迸射而出,一溜地不见了影。

大概二十分钟貌,倚施华和刃天晓便来到了十九里香饭店。两人进去后打听了一番,得知小木不在此地,也就吃完了饭就离开,倚施华本想让人通报一下殊涂或是叔有演,可刃天晓却止住了她,说无须多生礼仪。

正待他走出门口时,却撞上了聚英学院的颜曲,然两人从未相识,也便没打招呼。

刃天晓一如既往地洒脱,只上了倚施华的小轿车,倚施华也不多搭,一蹬脚——车子如猎豹,猛的向前飙去。

而颜曲,一直静静站在门口,目送着两人离开。低声自言道:“他竟然有着与院长类似的微妙气场!”

震惊一会,便有一名服务女孩走过来问道:“先生要吃饭?”

颜曲回过神来笑道:“劳烦引见你们家殊涂先生。”

女孩恍然道:“原来你找大先生!稍会,我叫人通报去。”

不出半刻,就有一位南斯拉棕色伯爵尼龙西服的男人走了来,是叔有演。

叔有演道:“按往前一贯,阁下先到东厅候一候,先生就去。”

虽是一来二熟,颜曲却依旧被眼前的造设所震讶,期间少不得左顾右盼,看这些庭园花草,山石涧流。

正值一股暖风,吹下几朵黄风铃,不巧一朵插在了叔有演耳夹中。

“噗嗤!”

颜曲忍不住捂嘴笑出一声,紧后他觉失礼,忙歉意道:“这园中之花,当真好看。”

叔有演把插在耳朵的那黄风铃花取了下来,道:“这花已在园中栽了多年,一到春天,就绚烂无比,一点也不失当年,反而越发夺目。”

颜曲道:“这人也该如此,欲绚烂夺目,迎风而舞,不能苟安深庭,任岁月搓揉。”

叔有演知他借此话来讽殊涂,因道:“棚外之花人折之,深庭之花人养之,世事皆有两面,不可因一面而断其弊。”

颜曲谢道:“孤陋寡闻,受教了。”

进了朝阳厅,叔有演便让颜曲等会着,自己则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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