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也算得到了认可。
能够做到这一步，足可见其对虞清禅之情是发自内心的。
凤绝仙感叹了一声：“造化弄人！”
慈航剑境修得是太上无情，无论是虞清禅，宫主，亦或是她们，还有整个剑境的所有弟子，都是如此！
古往今来，虽有弟子曾动情，但无疑都没有一个好结果。
就像虞清禅这般，即便度过了九玄天雷阵，但却命悬一线，能否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更别提往后了。
而之所以会如此，皆是因为慈航剑境的修得是太上无情，追求天人合一之境。
无关谁对谁错，只因她们所修之道顺应天道无情，这是不可逆的！
在成为剑境弟子后，所有一切于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动情便是违背了天意，便会遭到雷罚。
这便是九玄天雷阵的由来！
“只可惜清禅师侄……唉！”
白无妤，凤绝仙，落韵霜露出了疼惜之色，不再言语。
殷如是则伫立在原地，抬眼看着慈航剑境的楼阁丹亭，一道道御剑而过的弟子，同样沉默不语。
今日之事，让她想起了此前问过虞清禅的一句话。
她曾问，为了心中那人，放弃圣女之位，放弃数十年来的剑道修为，值得吗？
而虞清禅的回答很干脆，也没有任何犹豫——值得！
第三十五章 渺茫的希望
大虞皇朝北境！
一处隔绝天机的秘境内，掠出一道身着雪白宫裙，婀娜曼妙的身影。
“最后一处秘境了，还未找到邪念的任何踪迹。”
“如此，只能禀报师尊了！”
素夕皱起了黛眉，取出了传讯玉简，将这边的进境告知了师尊殷如是。
而没过多久，她却是脸色变了变。
因为从师尊口中得知，师姐回去慈航剑境发生的事。
化去了剑道修为，崩碎了剑心，差点死在了九玄天雷阵下。
而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值得吗？”
素夕神情复杂，想起这些时日以来，师姐的异样。
那个时候，她其实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从不佩戴发饰的师姐，戴上了一支很普通的桃木簪。
时而还会拿出一些小玩意，看着入了神，露出一抹清艳动人的浅笑。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素夕并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师姐很傻，傻到为了这一份感情，放弃了所有，还差点香消玉殒。
忽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素夕螓首微抬，看向了半空之中。
只见那里有一道紫色流光掠来，瞬息来到了面前。
这是一位身着紫纹云袍的少年，五官极为惊艳，气质温润如玉，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陆子谦？”
素夕思索了一会，认出了眼前之人。
因为此前师姐的缘故，再加上师尊的传讯，她特意调查了师姐这些时日来曾经接触过的人。
眼前的少年，正是北境大战中的主要人物，师姐也曾与其并肩而战。
她曾经猜测，师姐喜欢的那人是否就是他。
“是我！”陆然轻声一语，随即道明了来意：“我此来是想知道有关清禅的消息。”
素夕看了他一眼，反而这般问道：“那日出手的人是你？”
“是我！”陆然点头，并未隐瞒什么：“清禅也是因为我，才化去一身修为，独闯九玄天雷阵。”
虞清禅命悬一线，虽在姒姨口中得知，慈航剑境不会坐视不理，但他还是不放心。
所以在回到大虞皇朝后，便动用了镇北王府的力量，找到虞清禅的师妹所在。
沉吟了一会，素夕樱唇轻启道：“师姐虽度过了九玄天雷阵，但神魂被天雷之力重创，地魂人魂离体，几欲崩碎。”
“现在被安置在玄灵冰棺中，暂时保住了性命。”
对于眼前之人，在一开始知道他便是师姐喜欢之人时，她有些不喜。
正是因为他，师姐差点香消玉殒。
而现在，在知道他也是当日为了师姐不顾一切，以神魂之躯对抗天雷那人时，心情却又是有些复杂。
总而言之，谈不上厌恶，但也没有什么好感。
“多谢素夕姑娘告知，此次是陆某欠你一个人情。”
陆然松了一口气，转身便要离开。
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神魂之躯完全修复，等待着星陨古路开启，进入其中。
这时，素夕漠然一语：“你可知道，师姐为你付出了多少？”
那道身影脚步一顿，但并未回头：“我知道，清禅为我承担了一切，如今更是命悬一线。”
“我虽无法帮其恢复一切，但至少这一丝生机光芒，不会让它熄灭。”
陆然并未多言，转身便化作紫色流光，消失在了眼前。
要想救下虞清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