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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奇幻 > 不平静的日常 > 分卷阅读696

?”

唔!来自长辈的压力!

由比滨结衣有点小慌张:“呃,我是平时习惯这么称呼……还有小白!”

“哦。”

雪之下母亲若有所思地点头。

唉?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由比滨结衣满头都是问号和省略号。

大女神只是get到了奇怪的错误认知……啧!都是叛匪带起来的问题,作为当代年轻人的地板,真是拉低了大女神眼中当代年轻人的靠谱程度!

雪之下父亲一肚子槽点,总感觉最近中小女神间的气氛,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呃……但以前要说她们之间的气氛,也没正常到哪儿去吧?但什么才算正常呢?姐妹关系该如何定义正常呢?姐友妹恭?姐慈妹孝?

“越是执着繁文缛节的称呼和意义,越是意味着理解浮于表面,没有意识到对方独特的个性,以为喊出特别的称呼,彼此就有了特别的意义,更像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道具师推了一下眼镜,唐突地加入话题。

提到定式、规则和逻辑的意义,他可就来劲了!

“相同的称呼,在不同人心中的含义,往往能展现出彼此认知的差异。”道具师说道,“若是虚白——也就是白影,喊出小字辈的称呼,你会怎么看?”

由比滨结衣感觉有点被cue到,略微慌张。

“白大哥?”比企谷小町抱着双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肯定是想逗结衣姐玩吧!”

“这就是个性的差异。”道具师侃侃而谈,“制作某种东西,精确的数据,详细的步骤,再加上稳定的过程,就可以重复无数次,但这种思路并不能用在人身上——例如这位由比滨,哪怕对每个人都喊出独特、看似亲近的外号称呼,并不意味着与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了解每个这么称呼的人……认知差异往往是各种矛盾的要素之一。”

“上到国家意识差别,下到个人喜好冲突,普世价值的另一种解读也可以是泛泛之交,落到一些具体事情上就会产生矛盾,这往往是戏剧创作的核心手法之一。”

戏剧创作?

雪之下母亲观察了一下对方,迟疑道:“你……好像是猩红剧团的成员?”

“道具师,负责舞台道具的设计和制作。”道具师疑惑道,“嗯?夫人见过我?”

“以你的年纪,我看表演的时候,应该没见过你。”雪之下母亲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将话题拉回来,“先生说的话,倒也是最近我在考虑的东西,在很多事情上,我和女儿们间的认知差别,弄出了不小问题。”

道具师:“请说,如果能为你解惑,那也是我的荣幸。”

“努力,学习,锻炼能力,构建人脉关系,管束孩子的行为让他们能变得更好。”雪之下母亲轻叹道,“全然放纵肯定不行,施加管教又闹出纷争,让我都快弄不清楚怎么样才算身为父母。”

“谁决定对,谁判断错,谁能将自己的认知确定为准则,具现为行为——这就是权力。”道具师摇头道,“权力如此便利,以至于比起理解,更容易沉迷于权力带来的满足……我赐予对你的好,也赐予你义务,要你予以回应,若是没有回应,就应给予惩罚和纠正。”

“世上真的存在,如自然定律般可以定式化的人际关系吗?某种意义上确实存在,那就是法律,既然谈论到了法律的程度,那就与人无关,只剩下权力的定义。”

“每个人都在表达心中的好,世界便不好起来。”

道具师说道:“明明在好与不好的标准外,还有很多事情——以夫人为例,怀胎十月的时光,偶尔家中没有意义的闲聊,一起旅游,逛烟花大会,一字一句的交流……如果真有标准,那么标准一定是从这些东西里诞生,独属于人人之间的东西。”

“夫人与其考虑怎么才算身为父母,不如审视自己觉得什么才算儿女,心中自然就有了答案。”

雪之下父亲幽幽问道:“那这位先生,你觉得什么才算儿女呢?”

“我是不婚主义者,我不需要考虑,你让我觉得,那我肯定觉得不出什么东西。”道具师想了想,“非要说的话,我是激情与冲动冷却后的残余物。”

什么怪怪的说法?

雪之下父亲换了个方向出刀:“那你觉得什么才算父母呢?”

“一个提供精子,一个提供卵子,进行一番不能过审的交流之后,让我具备物质实体的人。”道具师补充道,“为了避免误会,我解释一下,我是弃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猩红剧团收留。”

雪之下父亲不由后仰,淦!无懈可击了属于是!

雪之下母亲难得轻叹一声:“教育还真是件困难的事情。”

难就难在没有标准和定论可言,很多时候只能随机应变。

对于大人之间的谈话,由比滨结衣和比企谷小町不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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