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别?
那就不解释了。
雪之下阳乃(雪乃)略做思考,选择沉默,绝对没有壁咚别人被发现,双腿紧绷,恨不得逃跑但又不能跑的尴尬!
再把目光集中在2号选手身上。
什么情况?雪之下壁咚黑粉君?她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因为换了个身体,所以行事无所顾忌?不太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问题是雪之下的爸爸就在旁边,自己现在又是雪之下雪乃。
这种局面下该说什么?拍过的所有电视剧情节,都比不上这一幕来得复杂。
指望从黑粉君嘴里撬出事情真相不靠谱,可以试试戳一戳雪之下看看反应,根据反应倒推状况——羞中带恼,暗咬后牙,就是被逗;淡然自若,强压羞意,就是上头;冷淡无话,斜瞪某人,就是受骗……
雪之下雪乃(麻衣)稍作思考,选择沉默,等外人走了之后,再把黑粉君逮起来壁咚一下。
我们再来看看3号选手是什么状态。
怕怕怕怕怕怕怕——!
杀杀杀杀杀杀杀——!
雪之下父亲疑似走火入魔。
“大哥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该不会是撺掇雪乃翘班了吧?”
白影好奇地问道。
“哼!”雪之下父亲背负双手,控制住双手的冲动,他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区区体育祭一天的总结,有我帮忙算什么?!”
“嗯?哦,差点忘了大哥在出任雪之下家赘婿前,也是个社畜强者。”白影了然道,“不知大哥是什么境界的社畜?”
“年轻人别学了点词就挂在嘴上念叨,显得轻浮不稳重。”雪之下父亲指指点点,“什么叫社畜?这叫好员工……”
“若老少皆有,妻子两全,负债三十年,则动心忍性,不辞辛苦;若风华正茂,年少意气,迷惘二十岁,则难捱消磨,多生怨言。吾尝求好社畜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
白影摇头晃脑道:“不以薪喜,不以劳悲;居底层之陋尚忧老板;处夜灯之亮尚忧营收。是困亦忧,厄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老板之忧而忧,后公司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社畜谁与归?”
“大哥可能做到如此境界?”
雪之下父亲上下打量白影:“我看你是这个境界的人才,挺适合上班的。”
“我?”白影想了想,说道,“我只能做到‘先生老板之忧而忧,后以公司之乐而乐’。”
忧愁怎么让老板忧愁,以公司的乐子为快乐?
雪之下父亲扯扯脸颊,这什么浑身反骨的员工,他咳嗽一声,拿捏腔调:“有这么轻率的想法,说明你还年轻……”
白影惊讶道:“原来大哥已经这么老了吗?”
雪之下父亲:“我是说为人处世的态度太年轻,不够成熟……”
“姐姐。”
雪之下雪乃(麻衣)忽然笑眯眯地出声:“你刚才和白君在聊什么呢?”
雪之下父亲:“?!”
我的大女神唉,家里要出事儿了!
“咳……”
思维发散连忙刹车,雪之下阳乃(雪乃)闭嘴闷咳一声,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后牙暗咬让腮帮子鼓起些许,旋即轻吸一口气,嘴唇略微抿动,表情一下子变得冷淡下来,眼神倾斜,越过雪之下雪乃(麻衣)和雪之下福清,瞪了下横向探出来的白影の头。
她语气淡淡地说道:“讨论了一下以前的事情,我比较激动。”
稍微一顿,补充一句。
“这和你关系不大,没什么问的必要。”
雪之下雪乃(麻衣)自言自语地提问:“哦?是吗?”
嗯?莫非我对雪之下的观察还有些偏差?短短两三秒的表情变化真是丰富。
啊啊啊!完了!要吵起来了!
雪之下父亲瞳孔地震,胃都快拧起来了。
中女神和小女神闹矛盾,该怎么办?
雪之下父亲当即恶狠狠转头,先杀姓白的!
“切,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被他耍了呗。”
樱岛麻衣(和花)哼哼两声,果断给姐姐站场子,宛如名侦探般说道:“无非是先被气到想把他拍墙上,接着被几句话糊弄着哄了过去,最后以那种奇怪的姿势被我们亲眼目睹,这么一堆事情下来,你不激动才怪。”
雪之下阳乃(雪乃):“……”
“原来是这样啊。”雪之下雪乃(麻衣)忽然眼前一亮,“你过去的事情……你有什么黑历史、我是说好玩的事情落到白君手里了?”
雪之下阳乃(雪乃):“……”
雪之下父亲发现事情似乎不是、至少认为不是那么回事,连忙从魔念中挣脱出来,倍感好奇道:“阳乃有什么黑、好玩的事情?”
雪之下阳乃(雪乃):“……”
人只要保持沉默,就能置身于议论之外。
沉默是我最后的倔强!
雪之下父亲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