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科大学的每一个学生,只要看过《伤寒论》就没必要再看这本书了。”
“因为其中的内容都大同小异。”
“你胡说八道!”那高丽棒子,冷笑不已,“我国的《高丽宝鉴》已经申遗成功了,这就是铁证!”
陈芝兰反唇相讥:“我胡说八道?历史会给人们一个真相。”
“当我华夏先祖写下伤寒论的时候,你高丽先祖还在玩泥巴呢!”
“论中医起源,华夏至少要领先一千年!”
“一个靠着剽窃编纂的巨著,也要申遗,你们高丽棒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
“呸!”
那高丽人昂着脑袋,冷哼一声:“不管怎么说,我们就是申遗成功了,你能怎么样?”
“你!”
陈芝兰也是气得脸色铁青。
若是一般人,绝对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舔着脸在这炫耀。
所有人都愤怒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高丽申遗是铁证,是事实。
这时,一道毫不客气的冷笑声传来。
“真是不肖子孙,放下碗就骂娘,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传入场中,气氛忽然安静下来。
几秒钟后,忽然爆发出一道道议论声。
“这比喻太形象了。”
“分明是靠着我们才起来的,还与脸在这吹嘘!”
“这声音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啊!”
药科大学的学生们纷纷回头向后望去。
“谁!谁在说话!”
那站起身的高丽棒子,脸色已经铁青起来,显然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
人群如同潮水分开,何梦依搀扶着徐东,缓缓走了过来。
虽然徐东的脸色还有些惨白,但嘴角却流露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讥讽之意。
一时之间,操场上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而高丽交流队的人,皆是脸色铁青,愤怒地攥起拳头。
朴昌浩更是眼睛微微眯起,明显对徐东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
这小子居然没死?
那天不是已经中毒快不行了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哼!”
“这就是你们华夏人的素质!”
“我也懒得废话了,既然说不清,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我就问一句,你们敢不敢!”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徐东,随后挑衅地看向其他老师。
“有什么不敢的?”
“来就来,怕你不成!”
刘崇嚷得最大声。
要论打架,他确实打不过这群高丽棒子,若是比拼医术的话,还真不虚!
“好,那就说定了!”
那高丽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叫崔普国,是汉医协会的成员,也是朴昌浩的师弟。”
他昂着脑袋介绍起来:“你是何人?我不和无名之辈斗医!”
他一副嚣张跋扈的架势,分明没把王卓等人放在眼里。
至于一旁的徐东,更让他忽略了,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更没有资格跟他交手了。
“我叫王卓。”
王卓毫不客气的站起身来。
“王卓?没听过。”崔普国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换个有名有姓的来。”
这话一出来,场上顿时炸了。
“太嚣张了,这人太嚣张了!”
“妈的,我忍不了了,真想上去痛扁他一顿,别拉着我!”
“王卓老师一根手指头就能赢了你!”
“没错,无知的高丽棒子!”
同学们都不忿地议论起来,有几个脾气大的男学生,更是摩拳擦掌。
一群高丽棒子,骑到他们脖子上拉屎撒尿,耀武扬威,这谁能忍受得了?
徐东也是一阵无语。
王卓的医术,在一众老师里,还是不错的。
这个叫崔普国的,明显有些自大了。
“少说废话,我就问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