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再来后，林格已经晕过去了。
身体承担了很久的药效。
这几天程洋每天给他喝一杯，疏解不了，锁在原地。
林格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程洋看向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石geng的起来不。
他每天早上喂完药，晚上才回来，吃饭都让固定的人送过去，至于林格吃不吃，不关他的事了，他的身体又不是程洋的。
林格最后醒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都是沟壑，青紫交加的痕迹，一条条鞭痕血印刻在身上。
他内心没有什么波动，身上的痛大约抵不上心里的痛，他大约明白，对于程洋来说，他真的让他很失望。
林格左右晃动不甚清醒的脑子，还想去找程洋。
——
“你今天不忙啊？”
张舒文吊儿郎当的笑容痞笑着，闪耀的灯光撒下来，看不清程洋的面孔，他冷淡的“嗯”一声把手中的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张舒文看他连灌好几杯，起身，把他拉起来，“我们去跳舞去。”
程洋调侃:“你给我当女伴？”
张舒文笑笑，朝左边招手，过来一个身姿摇曳的小男孩，张舒文猜程洋应该是天然弯。
张舒文不知道他们男男是分上下的。
程洋不感兴趣的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张舒文“哎呦”一声，捂着裆，装作尿急，演技很烂，程洋咧嘴，张舒文把小男孩甩给他:“你看着办，干净的，付过钱的。”
小男孩脸部很清澈俊秀，大约二十左右，身形和程洋一样高，就那样默默看着程洋，倒像程洋把他抛弃了一样。
程洋看向一边，脑海里挥不去的林格，他启唇:“还在上学吗？”
男孩点头，没有低眉顺眼，看着还没有那么糟糕。
“多大了？”
男孩迟疑了一下，才说“……18。”
“……？”
程洋这时候细细看了他一眼，不言语了。
男孩主动说:“我叫言商。”
言商坐到他旁边，确认他没有任何异色，又鼓起勇气:“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他舔舔唇，看程洋姣好的面孔，漂亮的嘴唇，真想尝尝什么味……
“你是我第一位。”
程洋垂眸看手机，闻言，慢悠悠“哦”了一声。
程洋扬了扬下巴，“把你收款码发来。”
言商不明所以，听他的话，打开绿色二维码，程洋扫给他五千五，“你可以走了。”
言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我是雏，程哥……”
程洋又“哦”了一声，不感兴趣的往舞池里看，时不时喝上两杯。
言商看他对自己不感兴趣还是不死心，一只手往他的裆里摸，一只手抚摸他的肩膀，挑逗他。
程洋站起身，昂首看着他:“你越界了。”
言商:“程哥……”
程洋一言不发的端起酒杯走了，来找他搭讪的人不计其数，程洋都回绝了。
随后带个自己略满意的回去，程洋看着他:“我们只是表演，记住。”
那人连忙点点头，精致的五官配上他小鸡啄米般的表情，程洋在第一个夜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