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闺房之乐
听见两个人都这样说,叶文柏很快便压下了心中那点愧疚,了然的颔首。
还有一个原因他们都很识趣的闭口不谈。
毕竟他们也根本就没有钱给赵氏治病,倒不如将这个烂摊子丢给大房,左右犯愁的也不是他们。
“哎,这都不重要啊。”
叶志荣忧愁的叹了口气,脸色看上去很是担心,“后日我们又要回煤窑服役了,如果再凑不够钱的话,我们可又要去那里吃苦了。”
“柔儿,你都不知道,那里真不是人呆的啊……”叶文柏附和着,脸上一阵后怕。
孙芷柔听着两个人的谈话,若有所思。
等到回了家中的院子里之后,孙芷柔立即就拿出了二两五银子给两个人看。
“我这里还有二两五银子,不是很多,但是勉强能够给你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免除下个月的徭役。”
她才刚说完话,两个男人便一脸震惊的紧盯着她手上的银子,眼神里尽是贪婪,语气则是震惊无比,“你哪里来的钱?”
看见孙芷柔手里的钱,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上个月走的时候,赵氏曾经跟他们说过,家里的钱全都是被孙芷柔偷走了,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叶志荣二话没说指着孙芷柔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了起来,“好你个贱人,我说家里的钱怎么都没了,原来都是被你偷走了,现在居然还在这里假惺惺的给我们?”
听见叶志荣这么说,叶文柏当即也有些狐疑,只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左右两边的邻居便听见了叶志荣的咒骂声,连忙过来给孙芷柔说话。
“你们说这话也太没良心了吧?我前两天还看见你家媳妇进城了一趟,手里拿着那么多针线活,回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的,应该是拿去换钱了吧。”
“就是啊,哪有这样怀疑自己家儿媳妇的,你们不在的时候,我们都明眼看着她贴心照顾婆婆又操持家里的。”
见邻居为自己说话,孙芷柔这才委屈的抹着眼泪,哽咽着,“我这都是做针线活在城里赚的钱,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家里钱的主意啊!”
说着话,孙芷柔实在忍不住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邻居们神色不明的的看着叶志荣,有些瞧不起他的做法,跟着帮腔,“她可是满心满意都是你们家,我们可是鲜少能看到这样任劳任怨的儿媳妇,哪里会做的出那种事情,你们还不好好珍惜,你家那婆母变成那样,也是她自己造孽,天天欺压儿媳妇,要不就是自己出去偷吃,啥也不干,懒得要死。”
被接二连三的拂面子,叶志荣脸色有些难堪,但是又不好拉下脸面来说什么,只能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孙芷柔哭了一会儿后扑到叶文柏的怀里,扬起头,握住了叶文柏的手,“相公,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低头的瞬间,叶文柏看见了她手指上全部都是针线弄的伤口,顿时相信了孙芷柔的话,眼珠子转了转搂紧了她。
“我当然一直都相信你啊,对不起,我没有错怪你的意思,柔儿,你是我媳妇,这钱就给我吧,下个月我不去了。”
那煤窑根本就不是人呆下去的地方,既然现在有钱,那说什么他下个月都不去了!
然而还没等叶文柏拿过那些银子,叶志荣就不乐意了。
他横眉冷对的看着叶文柏,声音十分冰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年轻力壮的,用什么银子啊,这钱当然得孝敬老子我!”
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自己享受,让老子吃苦的?
孙芷柔站得离远一些,冷眼看着这一幕。
她眼中尽是冷意和得逞,她的目的就是让他们父子二人反目成仇。
她的手不自觉抚摸上小肚,一想到那个可怜离开的孩子,这些人对她孕期的苛待,她就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刮他们的血,谁敢对她不好,她一定要千倍,百倍讨回来。
孙芷柔眼中满满扭曲的恨意,已经将她毁得面目全非。
在二房受的每一点苦,已经彻底让她疯魔。
她冷眼旁观,但时不时会上前装好人,劝慰一两句,“公爹,相公,你们别争执了,都是一家子,坐下来好好商量就是。”
她话虽如此,语气却是随意敷衍的,也没有上前阻拦,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至少面上看不出差错,不会让父子俩察觉到不对劲。
二人果然继续狗咬狗,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孙芷柔随意劝了一两句,就自顾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父子俩僵持不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自此,为了拿到银子,两人一改大男子性格,开始装好人讨好孙芷柔,都想获得那个名额。
孙芷柔去做饭,他们也不巴巴地等着,而是上前讨好。
“我来我来,儿媳妇你放着,你身娇体软的,怎么能做这粗活。”
孙芷柔心里讽刺,这下她倒成身娇体弱了,以往拖着病体伺候他们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虚伪。
叶文柏也说,“娘子,你辛苦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这件事情交给夫君就行,夫君帮你。”
他温和体贴,好像一个体贴妻子的丈夫,孙芷柔却只觉得可笑。
如果不是为了名额,恐怕油罐倒了,他也不会扶一下,还会骂她笨手笨脚,不如宋南烟等等的。
但有人帮忙,她也乐得清闲,任由两人争先恐后帮她,但就是不松口。
是夜,叶文柏脱了衣服,露出排骨身材,一脸狞笑,“娘子,一个月没见,你是不是想极了我?咱们夫妻许久没有行闺房之乐了,你一定也急不可耐了吧……”
他准备在床上征服女人,睡服了,女人还不是得服服帖帖。
以前在京城,纵横风月场所,他可是清楚的很,女人啊那都是耐不住寂寞的,这么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他就不信她天天不渴望有男人的滋润?
今晚他定然叫她瘫软在床上,把什么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