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酒里下了药，下药不是必要手段，这么做是为了让云染能够乖乖听话。
柳茹当然知道酒里面有什么所以才不肯喝。
但是云染强逼着她喝，甚至有种今天她要是不把这杯酒喝了就不放她走的意思。
“姑娘，良辰美景您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我只是一个杂役，春娘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余的事情与我无关。”
云染冷笑一声：“与你无关？像我这样的人你还害过多少个？”
再说下去柳茹担心云染会发疯，上次被她咬破喉咙的那个男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自己可不想也变成那样。
萧煜珩隐约也意识到两人之间不对劲，他站起来走到云染身后，手虚揽在云染腰上，微微低头，声音轻柔：“怎么了？”
云染回头一笑：“没事，我之前答应过要帮她治脸，现在就是兑现承诺的时候。”
萧煜珩眉毛一挑，声调上扬：“是吗？”
“当然。”云染对着柳茹扬扬酒杯：“喝了吧，喝点酒一会儿我们好开始，不然可是会疼的。”
柳茹才不相信她会帮自己治脸，她的脸连大夫看了都说没得治，她怎么可能会？
而且自己才出卖过她，她现在想弄死自己的心都有还会帮自己治脸？
柳茹心里慌的不行，下意识想要多夺门而出，但云染已经希那一步拦在门口：“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可我不是，我说到就要做到，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说了要治好你就一定要治好你。”
柳茹情绪崩溃，无助的对着云染大吼：“我不用你帮助我现在过得很好，你离我远点儿，我要出去！”
云染笑着一点点接近她，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是很嫌弃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吗？你不是说只要不用再过现在的日子哪怕是去接客也无所谓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她说罢捏开柳茹的嘴塞了一粒药丸进她嘴里。
柳茹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她先是一愣，接着拼命地去抠自己的嗓子想要把东西吐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
云染微笑着看着她。
药效很快，柳茹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她伸手去抓云染的裙摆，只是还没碰到云染就倒地晕了过去。
云染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云染，口中喃喃：“我曾经真的想要帮她的。”
随后声音蓦然一变：“但是我错了，有的人根本就不配被拯救。”
萧煜珩旁观着这一切，直到云染回头问他：“我这样很讨厌吧？”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但萧煜珩眼中全无厌色，只是握住她的手：“是你的话做什么都不过分，你只管去做剩下有我。”
云染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温暖。
让人沦陷的温暖。
门外，春娘见进去送酒的柳茹迟迟没有出来，便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只是还未开口就被门口煞神一般的佟刃眼神呵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