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也没多说什么，到底只是个猜测，要是太当回事闹起来了反而不好。
这一晚，两个人你粘着我，我粘着你的睡了一晚。
第日清晨，佟刃来叫起萧煜珩。
交易就在今天，他们昨晚的努力究竟会不会白费，也就看今天了。
云染也起来了。
萧煜珩对她又是千叮万嘱：“今儿就别出去了，呆在这儿等我的好信儿。”
云染也明白今天自己不能露面，自然是不会私自跑出去的。
萧煜珩对于赵五昨天的表现很不满意，正好姜十七回来了，虽然很不情愿他在云染面前献殷勤，但还是准他留下了。
别的不说，至少他在保护云染这件事上还是十分尽心的。
漪启这边也都已经准备妥当。
他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走的时候开开心心，只让常宁留下看着石兰，丝毫不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石兰就等着他走呢，目送着他离开，等他一走，立刻给常宁使个眼色要走。
虽说常宁身上有出去的令牌，但想要把人光明正大的带出去还是不可能。
石兰说身上不舒服，让来个宫女帮他捶锤。
可她只叫了一个，外头的人听见了，却呼啦啦一群都要进来。
常宁在门口把人拦下来：“只叫了一个，你们进去干什么？”
前头的宫女道：“都是国君吩咐的，让我们切不可怠慢了王妃。”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人。”
常宁在一群人身上看了个遍，挑了个模样温顺瞧着又瘦弱的，让她进去。
其让人唯恐漪启回来知道了她们没有好下场，就央求常宁：“这是国君的意思，若有伺候不周的，我们的罪过岂不大了？”
“这里有我呢，还能出什么事？这么多人进去，闹的乱哄哄的，那里头的王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你们全都进去了，闹出什么乱子，我这里可未必顾的过来，到时候这个责任你们担着？”
几个人被常宁这么一吓，觉得也有些道理，于是就只让那一个人进去了。
那宫女进去的时候石兰正在床上歪着。
上次这位姑奶奶不知道怎么惹着了国君，结果一个伺候的宫女就被国君剁了手。
这两天服侍她的工作都是她们推来推去的，好巧今天就是她倒霉，也不知道这位还要怎么折磨人呢。
石兰看见这宫女畏手畏脚的，忍不住叹气：“我又不是痴人的老虎，你用不着害怕。”
那宫女心想，你虽然不是吃人的老虎，但是却比吃人的老虎更可怕。
“奴婢不敢造次。”
宫女的头更低了，听见石兰叹气，身子都抖了起来。
“你先别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宫女迷惑的抬起头：“脱……脱衣服？”
石兰坐起来，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宫女实在摸不着头脑，怔怔的没敢动。
石兰见她不动，反问：“怎么？要我动手帮你？”
她哪里敢反抗，只好动手去脱衣服。
石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给她：“你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