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槐塞了半天，可华菱就是不张嘴，那块儿点心也是半点进不到嘴里去。
她自感挫败，讪讪的对云染道：“娘娘，她就是不张嘴怎么办？”
“那就去把门外的侍卫叫进来，我就不信了，一个人掰不开她的嘴，几个人一起上还能也掰不开她的嘴吗？”
“芳贵嫔，你说是吧？”云染笑盈盈的看向林芳。
林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突然被云染点名，紧张的立马站了起来：“是……娘娘说的是……”
云染觉得好玩儿。
放在今天以前，林芳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就是不管你怎么磋磨她，只要她心里不服气，就不会怕你，这次吃了亏下次还能接着跟你对着干。
可是今天不同，他下手惩治华菱的场面实实在在的吓到了林芳。
林芳手脚僵硬，云染不开口她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敢动。
夏柔拉了她一把：“姐姐，坐吧。”
林芳仍旧不为所动。
云染心说这个杀鸡儆猴的法子看起来还不错，暗暗偷笑，脸上却仍是严肃之色：“坐下吧，站着一个劲儿抖什么？”
林芳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云染的话就是开关，让她坐就乖乖的坐下。
华菱看到门外进来的侍卫，心中已恐惧到了极点。
她太清楚那蛊的厉害了，患之则生不如死，与其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把云染想知道的告诉她。
横竖都是一死，她还是更愿意死的痛快一点。
“我说！”她赶在侍卫下手的前一秒开口：“娘娘想知道的我全都说，只要娘娘放过我！”
云染让石兰把她松开，脸上带了点心疼之色：“你早说不就好了？还用得着受这么大的罪？”
“石兰，把人带到偏殿去，我一会儿过去。”
"是！"
石兰应一声，带着华菱出去了。
云染松口气，也站起来：“二位妹妹就在这儿等本宫吧，本宫这有点私事，处理完了就过来。”
林芳巴不得她赶紧走呢，忙起身相送：“娘娘尽管去忙，不用管我们。”
她现在这副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的表情看着可比之前趾高气昂的时候可爱多了。
云染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下：“你怕本宫干什么？只要你乖乖的不惹事，本宫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芳低下头，轻声回答：“臣妾不敢惹娘娘生气。”
“乖啊。”
她对林芳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算得上宠溺。
可是经过夏柔的时候却一句话都没有。
夏柔不怕她，心里甚至还在思考。
思考什么云染不知道，但有一点，夏柔这个人深不可测，跟她比起来，林芳都不鞥算作是个有心眼的人。
夏柔察觉到云染打量的目光，微微抬头对上云染审视的视线。
“娘娘？”
夏柔打断云染的审视。
云染回过神来：“在这里等本宫回来。”
“是。”
云染走后，林芳整个人脱力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抓着夏柔的袖子慌道：“你看见了吗？皇后娘娘简直就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