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张作无辜的样子回答：“因为我家有钱啊！”
那小尼姑被云染这么一怼不说话了，愣了半天才道：“我们这里的女子要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么诗词歌赋种种都会，不管你会什么，总之就是得会一样，像你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不会有人喜欢你的。”
“啊？是吗？如果不会有人喜欢我，为什么你师傅还非要把我留下来不让我回去？这岂不是很矛盾？”
小尼姑就是想在云染这个新来面前秀秀优越感然后给云染涨涨规矩。
但是她用错了方法，也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现在伶牙俐齿后面有你受罪的时候！”小尼姑指着面前的东西对她道：“你自己选一个，吹拉弹唱自己选一个感兴趣的。”
好家伙，这还整上兴趣培养了。
“那我选……”
云染指着面前古琴，选了个最难的：“那我就选这个了。”
话刚说完就受到了小尼姑鄙夷的一个白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儿料就选最难的，这玩意儿别说三五天了，就是三五年你都未必能学得会。”
“不是你让我选的吗？”
“你能不能不要顶嘴？我建议你还是选唱的吧，先唱两嗓子我听听。”
云染清清嗓子，然后故意跑调唱起了小背篓。
“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上了吊脚楼……”
小尼姑在旁边听得眉头紧皱：“停停停，你唱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云染道：“哦，我是在回忆，小的时候我娘经常背着我出去玩儿，这是我娘哄我的时候经常唱的歌，我只会唱这个。”
提到娘这个字眼，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小尼姑瞬间红了眼眶。
娘……
她也有很多年没见过自己的娘亲了，自从被拐到这山上来，她就再没下去过，她娘当初找她肯定都找疯了，也不知道现在家里人都怎么样了。
云染伸手在走神的小尼姑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娘？”
小尼姑的声音有些哽咽：“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没有娘呢！”
“那你哭什么？”
“谁哭了？”她飞快的擦干眼泪：“我刚刚听见你唱的了，简直是太差了，你这个样子要是出去献唱，非把生意弄砸了不可。”
云染原本也不是真的想留下来，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麻痹敌人，在这里拖延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摸得清这里的情况。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唱。”
小尼姑丢给云染一本词谱：“你先把这上面的词记住，然后我再教你该怎么唱。”
云染打开词谱一看，眼珠子差点都掉在地上。
这厚厚的一本，上面记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淫.词艳句。
看见她脸上的表情，那小尼姑哼了声：“你都已经成了亲的人了，不会看见这些还害羞吧？”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们在佛门清净地做这种勾当，放着好好儿经书不念，整天学唱这种东西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小尼姑满不在乎：“要怪罪早就怪罪了，还用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