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声寒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眼见着青年转身与他对视瞬间,那双清冷中带着不耐的眸子浮现出一层粲然光彩。
黎声寒的心中像是升起一束暖阳,晒得人心头温暖地快要融化了一般。
见到了想见的人,楚倾的脚步都轻快愉悦了两分,他才走到黎声寒的面前就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搂进怀里。
感受到彼此间熟悉的体温,心头不由得生出一股甜丝丝的亲密感。
黎声寒比楚倾高了一个头,但这并不妨碍他费力的俯身用鼻尖在楚倾细软柔嫩的侧脸一下下地磨蹭。
昏暗的环境中,他窥见楚倾乌润眼眸中的雀跃流光,他问道:“见到了我就这么开心吗?”
“你说呢?”楚倾声音轻又软,他没想到黎声寒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对于这个直男谈起恋爱来一日千里的修炼速度,楚倾表示十分受用,并在心里默默的给他鼓励希望他再接再厉。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一刻楚倾眸里迸发出的清澈的愉悦感也感染了黎声寒。
男人瑰丽的唇角撩起笑意,微微俯首靠近他,齿尖轻轻咬住那片白嫩的耳垂。
呼吸之间,独属于楚倾的清雅气息钻入鼻息,给人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然而就在他侧目时,眼角余光却见到不速之客正手捧鲜花站在走廊口。
只是在见到两个人如此亲昵的模样时动作有些许凝滞。
因为下一个节目已经开始了,此刻这层楼也安宁了不少,所以楚倾并没有看见走廊里的人。
黎声寒冷锐目光扫过那抹明显有些失落的身影唇角不禁撩起一抹笑,下一秒他钳住了怀中青年温香细软的腰,握住他的手腕抵在了墙壁上。
楚倾眸里闪过一抹诧异:“阿声?”
黎声寒眼眸凝视着那双闪过讶异之色的清澈瞳眸,慵懒喑哑的语气中带着强势:“别动,我来帮你解决一些麻烦。”
至于到底是什么麻烦,还未等楚倾问出口便被那薄凉的唇.瓣瞬间堵住。
他撬开了怀里人的贝齿,肆无忌惮地汲取属于他的甜美滋味。
他气势如同海面掀起的一阵狂浪,浓郁的占有欲扑面而来,像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在一寸寸的攻势之下,他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软了下来,不自觉地向他依偎。
而在外人看来,男人颀长的身躯将以一种笼罩的姿态将青年禁锢在怀中,青年在脖颈后那只大手的动作下微仰着头,以一种‘被迫迎合’的姿态与面前的男人呼吸相近。
黎声寒轻轻地放开他,漆黑瑰丽的眸子正对上青年水雾弥漫的迷蒙眼眸,白皙的脸颊透着淡粉,被‘疼爱’
过的唇.瓣水雾潋滟如同阳光下诱人采撷的樱桃。
黎声寒轻搂着楚倾得腰,带着他转身看向走廊的方向。
目睹了一切的黎钧脸上早不见方才的愉悦,在见到两个亲热时他心底怒意滔天,心底不断涌起想要将两人拉开的念头。
可他脚底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只呆愣地注视着一切。
他想要阻碍一切,却没有任何的立场。
黎声寒注视他时深邃目光带着冷意,刚才他强迫楚倾的一幕明显是给做给他看的!
而楚倾被他搂进怀里,那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眸子轻敛着,格外诱人心神。
黎钧整理好思绪,才朝着楚倾的方向走去,抱着一束花的曹品也走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站在了楚倾得面前。
黎钧道:“阿倾,花送给你。”
曹品也凑了过来,桃花眸里满是殷勤:“小阿倾,今天表演的特别好!我都听得入迷了,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顿饭吗?”
楚倾腰间的手臂搂地很稳,但眼前这两个人却仿佛瞎了一样,丝毫不妨碍他们孔雀开屏。
楚倾看着黎钧怀里的粉红玫瑰急忙与黎声寒退后了两步,勾起唇角婉拒道:“抱歉呀黎钧,阿声他花粉过敏,你先把这东西拿远一些吧!”
黎钧这人是懂得怎么与人暧.昧的,偏红色的玫瑰花娇艳漂亮,虽然只与红色玫瑰寓意有些许偏差却仍然透着一股暧.昧,一般来说很难让人不多想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黎钧是想要来给楚倾一个‘惊喜’,可显然这一切因为黎声寒的突然降临而破坏掉了。
曹品捧着那簇向日葵一头问号:“花粉过敏?我怎么不知道?”
黎声寒凉凉地看他一眼:“你有我老婆了解我?”
曹品:“……”你在得意什么?
黎钧面上露出和得体的歉意,将花放置在了一边:“对不起了,小叔。”
“下不为例。”
黎声寒的声音仍旧清冷,漆黑的眸子透着一股敌意。
此刻两人对视,气氛中油然而生一种丛林野兽为争夺地盘而对峙的剑拔弩张之感觉。
黎钧的视线虽未退却,却显然不是黎声寒的对手。
曹品才不管旁人,目标坚定地朝着楚倾凑了过去:“小阿倾,黎声寒最近对你好不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赶紧离婚?我可是喜欢你很久了!”
黎声寒见此不禁冷哼一声。
是很久了,自从爷爷过生日距今都快要半个月了。
楚倾只依稀记得这人与黎声寒认识,大抵是合作上的伙伴,可他说的话……
“抱歉,你哪位?”
统仔翻译:“莫挨老子,赶紧爬!”
曹品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浮夸的伤心模样。
“你竟然不认识我?你结婚的时候我可是坐地主桌!”
“你知道我结婚了还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楚倾冷漠地端着小脸的模样彻底取悦了黎声寒,他眉眼都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
楚倾看着眼前这男人一脸风.流相,一看就是‘骗你离婚了他又不离’的男人。
曹品:“……”
你要是不想离婚……我也能接受,我是来加入的,不是来破坏的!”曹品退而求其次,说地一脸情深。
楚倾:“……”
他搂住黎声寒的手臂,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嫌弃,他微仰着头说:“阿声,你这位朋友玩儿的好脏,我们离他远点好不好?”
【午安仙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