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权正四处转悠突然就有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自己,他猛地回头一看,还好是哥哥。
陈顺木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弟弟,嘴里呵斥道:“鸿权你在干嘛?怎么还在乱跑。”
陈鸿权慢慢的解释道:“哥哥,我在了解这里道扬州有多远,要多久,以及和商队同行要多少道玉。”
陈顺木呆呆的望着弟弟,“没想到弟弟竟比自己考虑的都多。”
“我打听到这里离扬州有三百二十里。一般要五天。道玉的话只要一个人二十个左右就好了。”
听完弟弟的话,陈顺木意识到自己被大汉给耍了,估计是看自己是个小白。他摇了摇头,“哥哥我已经找好商队了,跟我过来就是了。”
陈鸿权听后跟着哥哥离开。
张坤看着张木过来后也是笑脸相迎:“张木兄弟我还在到处找你呢......旁边这位就是你弟弟吧。”
陈鸿权点点头,“敢问张坤兄弟商队多久出发?”
“张木兄弟你先随我来。”接着领着二人往一马车走去。
张坤指了指,“这就是你们的马车了,到时候你们俩就坐这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商队要不了一会就会出发了。”
“那多谢张坤兄台了。”陈顺木看着张坤离去,随后带着弟弟上了马车。
车厢里已有二人却都是衣着朴素之人,陈顺木找了个空位示意弟弟坐过来。
看着对面的两人,陈顺木打量道。
正坐在位置上冥想的少年看着倒是正常。年纪比陈顺木大些,生的白净。
在那少年身旁还有位挨在他身上的少女,此时正休息着。
少女扎着两条马尾,同时一身淡绿色长裙。面庞白皙,肌肤冰莹如玉。
陈鸿权看着对面的两人,心里也是对他们充满好奇。
他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发现哥哥在冥想。见此陈鸿权也开始修炼,毕竟自己没事可做。
很快陈鸿权就被周围的吵闹声给打扰,他用力的握了握手,“距离定道中期还有一段距离,看来还是要努力一下。”
这时有个人走了过来,“客人们还请坐好,我们商队马上就要出发了。”
陈鸿权看着对面的少年醒了过来,他推了推自己肩膀上的少女。
“温岚,醒醒。”说着还用手捏了捏少女的脸。
少女很快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望着少年。“封年,你干嘛。我睡得正好呢。”
少年看向陈鸿权伸出手道:“我叫顾封年,接下来几天还请多关照。”说完露出一个笑容。
陈鸿权慌乱的说:“我叫陈,啊不。我叫张权。”
顾封年对着少女说道:“快,你也自我介绍一下。”
少女满脸的不情愿,不过还是照做了。你用敷衍的语气说道:“我叫温岚。”说完就不再搭理。
陈鸿权看向哥哥,发现其还在修炼,于是说道:“这位是我哥哥张木。”
这时马车开始动了,他们知道商队开始出发了。
陈顺木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还是差一步,这九境还真不好突破。”
他看向周围弟弟正与对面的少年聊着天,刚要开口,陈鸿权抢先说道“我哥哥张木。哥哥这位是扬州顾家顾封年。”
陈顺木点了点头,“很高兴认识你顾兄弟。”
顾封年微笑的说:“哪里的话,也还请陈兄弟多多指教。”
两人聊了一路,不过关于自己的家里的事做了隐瞒,对于去扬州的目的但是直说。毕竟听顾封年说,顾家好像和魏家温家并为扬州三大家。
说起温家,陈鸿权也是询问少女是否就是。结果被少女一顿嘲讽。
入夜,几人围在火堆旁,陈鸿权吃着自己带的干粮。
几人又是聊了聊扬州城的一些情况。
扬州城乃是南疆第二大城,第一是商城。不过扬州城有着别的城没有的优势,那就是水路。扬州城的水路发达,可从扬州城坐水路到别的地区,例如东域和中土。
所以扬州城的地理位置很重要,天虚宗更是派了一位道仙强者坐镇。
听了这些陈家兄弟二人也是对扬州有了一些了解。
接下来顾封年还给你们讲了几家的关系,魏家最强,顾家和温家关系很好。
更是说魏家的族长在一年多以前踏入了道仙境。早知道顾家和温家都没有道仙,所以两家才抱团取暖。
不知不觉已经午时了,陈顺木看了看自己身旁熟睡的弟弟。顾封年也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上的温岚。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陈鸿权就被哥哥叫醒了,陈鸿权看着自己在马车上,知道是哥哥把自己抱上来的。
耳边有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今天的天气不大好啊。
商队经过商量也是决定继续走,毕竟雨并没有好大,而且停下来的话,鬼知道要等多久雨才停。要是耽搁了日期,商人可是会赔一大笔道玉的。
陈顺木拿出水袋递给弟弟,陈鸿权大口的喝着。
商队没走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吵闹声。随后就有人跑过来对着他们说:“前面路塌了,估计是下雨造成的。”
可陈顺木知道这雨并不大,而且雨是后半夜才下的,应该不会造成路塌了。
陈顺木心里萌生出一个想法,我一点也不希望这个想法实现。
随后传来的喊杀声让他明白,想法成真了。
商队碰到了山匪。
顾封年也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不对,他伸手将温岚护在身后,这使得温岚红了脸,痴痴的望着顾封年。
陈顺木也护着陈鸿权,小心翼翼的看向车外。
从队伍的尾端跑过来几个人,他们身上有些血,眼神惊慌,步伐紊乱。口中都在喊着:“救命啊,有山匪。”
其中一人摔倒在地,不断地发出喊叫,试图快速的爬起来,却被后面追来的人给一刀结束了生命。
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四溅,混杂在雨水中,让人心寒。
陈鸿权又想起了被灭族的那天,他颤抖着身体。哥哥却已是用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这让陈鸿权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