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风雷宗。
陈鸿权找到了刚回来的夏岳群:“夏兄你们后面过的还好吧。”
“当然,我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嘎嘎乱杀。”
“你不会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吧。”陈鸿权微笑着一脸期待。
“怎么回呢。不就是教你打铁嘛,现在就可以。不过我没有工具啊。”夏岳群说着眼中满是遗憾。
陈鸿权推着他:“我早就在炼器阁预定了位置,我们现在就过去。”
夏岳群一脸无奈只得跟着陈鸿权走,还是开口道:”张兄弟,我都说了不是炼器,不是炼器,就是普通的打铁。我哪会炼器这种东西。“
”是,是打铁。我们快走。“
陈鸿权一脸震惊,夏岳群一脸困惑。
“不是你再说一遍?”陈鸿权追问炼器阁的一位师兄。
只见他不耐烦的说:“我都说了你们的炼器室被征用了,别人可是三长老的弟子,炼器大师。”
“不是我先来的吗?”
“师弟要是打的过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点我也无能为力。”
陈鸿权默念道:“牛强是吧,地玄道八境,很好。”
夏岳群安慰道:“张兄弟别难过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还是提升实力。”说着拍了拍陈鸿权的肩膀,一脸惋惜之色。
两人只得悻悻离开。
接连过了几天终于是让他找到了机会,开始了炼器,哦不,打铁。
夏岳群讲着:“这打铁呢,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和毅力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至于技巧这些只要磨练就有了。”夏岳群焦急的寻找着什么,陈鸿权上前一问:“夏兄你在找什么?”
“不是为什么没有铁匠炉和风箱?这怎么干?”夏岳群一脸疑惑,不知所措。
陈鸿权淡淡一笑,上前一步。“这不就有火了。”
夏岳群一看,他的手中正升起熊熊烈火。
“哎,我真的是太笨了。我都是修士了,还在以凡人的思维去思考。当真是愚蠢。”说着苦笑两声。
陈鸿权把裁切好的铁料埋入熊熊烈火中,把铁料烧红。炼锻时又将其悬浮在空中递给夏岳群,他将火红的铁块置铁砧上右手举小锤捶锻。站在对面的陈鸿权,在夏岳群的锤声下细细观察。
夏岳群打至铁料由红变暗,再重新让陈鸿权烧红,如此反复,最终锻成巴掌大小的铁具。成形后,再次烧红,浸在水池里冷却,末了,再用磨刀石打磨,以求鋒利。
陈鸿权将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夏岳群的额头也是开始出现汗珠,伴随着一次次的磨砺,一把白晃晃的匕首终于是被打造了出来。
“张兄弟这把匕首就给你了。”夏岳群说着一脸憨厚。“接下来我就在一旁教导你,你自己去试试吧。”
陈鸿权点了点头,开始重复刚才夏岳群的操作。
“火小一点。”
听着夏岳群的话,陈鸿权将火变得小一些。
“好了,可以开始锻造了。要有节奏的敲打。”
陈鸿权却是打的一塌糊涂,不管是节奏还是力度都不对。夏岳群只好说道:“张兄你用七分力就行了,还有听我口令你在敲打。”
“打!”......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陈鸿权终于是锻造出一把能用的匕首了。
“张兄的天赋很好,这么快就成功一次了,虽然质量不是很好。”
陈鸿权尴尬一笑:“哪里的话,距离夏兄还是差的很远呢。今天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对了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夏岳群一把搭过陈鸿权的肩膀:“我都饿坏了,我要吃红烧肉还有大鸡腿。”
陈鸿权笑着说:”当然可以。给你加两个鸡腿。“
”我要吃三个。“
吃过饭陈鸿权就要送夏岳群回去,“夏兄这个给你,不成敬意。”
夏岳群一看,是一把银灰色的锤子。
“这怎么能行。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他推辞道。
”夏兄莫不是嫌弃这个配不上你,这倒是我唐突了。“
夏岳群一把夺过锤子,“我真的很讨厌张兄你这么说话,我拿就是了。”
“那明天见。”
经过七天的练习陈鸿权终于可以独立的锻造出一把武器了。“这还只是普通的武器,不知道法器会有多难。我还是找个师傅来带我吧。”
老祖的身影赫然显现,像是刚睡醒似的:“我来教你不就是了。况且我教你那么多东西,也不见你叫我一声师父,趁着这个机会改个口。”
陈鸿权一脸惊喜:“老祖你醒了。”
“不是都叫你叫师父了。”
陈鸿权笑着说:“这不习惯了。而且老祖感觉更亲切。”
”罢了,我这就教你炼器,你可看好了!“
空中凝聚许多金色的大字,随后全部印刻在气石的上面。又是玄铁,又是流光石。
匕首在空中被火焰不断的灼烧,气石被镶刻在玄铁上,融入了匕首中。霎时间金光绽放,发出欢快的声响。
陈鸿权满脸震惊,”原来这就是炼器。果然和打铁不一样啊。“
一炷香后,金光散去,露出一把色彩斑斓的匕首。
”小子这把匕首现在就是玄阶下品法器了。“
陈鸿权一阵无语:”那么大阵仗我还以为至少是个上品呢。“
虚影挥手打的陈鸿权捂住脑袋。”你以为炼器很简单啊,动不动就给你来个上品。再说了你在材料完全不行,也没有图纸怎么弄?”
“那我就来试一试,看看有多难。”
陈鸿权一头扎进其中,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夜,还是没有成功过。
这时石门被人一脚踹开,走出一位身穿黑色华服的小萝莉,他的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
小萝莉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喂,臭小子,这里是我的了。你可以滚了。”
陈鸿权本想理论可看到身旁的大汉只得低声下气的说:“这是自然,小姐你请。”
“算你识抬举,你走吧。”
陈鸿权走出石室就听到有人说:“这小子真倒霉就遇到了三长老的孙女,那是一个刁蛮啊。”
“就是。这样说来被王师兄抢占位置都还好一点。”
一只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那人转头一脸惊愕:“王师兄,我......”
陈鸿权没有留下来看好戏,而是失落的离开。
“这小子估计也是被收拾了一顿才出来的。”
“当真是惨啊。”
议论声中,陈鸿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