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岁月，二人仍旧在僵持，在大战。
然而，诡异的是，诸天万界并未被波及。
而是被一股诡异力量将整个诸天保护起来。
因为二人大战的余波，诸天万界仿若一艘悬浮星海的小船。
因二人之战掀起滔天大战，将整个诸天万界冲击，飘荡远去，不知掉入哪片空间。
“疯子，都是疯子。”
此刻，也只有古源创世级别先天生灵有资格观战，于黑暗乱流中寻了一方枯竭宇宙，悬浮其上，静静观看这场盖世大战。
“他太可怕了，哪怕面对先天之上，不属于生灵层次的存在，亦丝毫不逊色。”
道祖缓缓开口道，神色带着丝丝敬畏。
哪怕是他们，先天生灵中最顶尖的存在，面对因果化形，亦只有勉强支撑，逃窜的份。
然而，牧长青却丝毫不惧，携无尽葬生灭世之力，与因果打得有来有回，僵持不下。
玄月娘娘微微颔首，清冷目光闪过凌厉之意。
若非不敌，她真想参战，助牧长青一臂之力。
此刻，灵祖，道祖，魔祖，天道代言人天鸦皆在另一未知之地，注视这场恐怖大战。
他们自然不会对道祖与玄月娘娘出手。
其一抵达这个层次，几乎不死不灭，除了牧长青，哪怕是天道，亦只能选择镇压，而不能彻底抹杀。
所以，他们与道祖二人再次爆发战斗，没有丝毫意义。
其二，哪怕他们真的能镇压二人，但真正决定大局的，乃牧长青与因果之战。
再次过去万载岁月，二人之战从未停止。
这个层次，力量来源已然不属于天地鸿蒙，而是未知。
没有消耗殆尽一说，哪怕有所损伤，一念之间，亦可瞬间复原。
牧长青低吼一声，葬生剑再次迸发无尽恐怖之力。
隐约间，牧长青感知到茵茵即将再次醒来，发生蜕变。
就在此时，茵茵果真再次醒来。
此刻的她，仿佛失去七情六欲，化作无情无感的机器，神情极其冰冷。
周身泛起紫芒，身影快速增长，化作十六七岁少女模样。
璀璨紫发及腰，身着浅紫色流仙裙，肩披素白色透影白纱，一举一动，仿若天外玄女。
此刻，她似觉醒一些记忆一般，拥有自我智慧，紫眸流转，充满无尽玄奥。
“众生禁忌，黑暗之源，天地岁月，一念葬天。”
茵茵起身，霎那间。
破碎的鸿蒙天地为之一静，那超越先天的气息自牧长青身躯浩荡而出。
那气息，犹如黑暗源头，苍生禁忌，葬生之力，磅礴无匹，威慑古今，盖世无双。
无量极芒犹如激光一般，贯穿无尽时空，彻底爆发。
整个可知岁月，亿万法臣服，那浩瀚邪恶禁忌之力，仿若要葬灭一切。
轰隆隆！
绝世璀璨力量横贯，无尽禁忌符文无处不在。
观战的古源创世级别先天生灵惊恐逃离。
此刻，他们已然没有再资格继续观战。
如若再继续下去，他们将葬于此地。
因果身影露出一缕情绪波动，快速后退亿万里，掌控天渊，化作诸天祭坛，汲取众生因果之力，形成无尽因果场域阻挡这股力量。
“该死，又再次复苏了吗？并未完全复苏，便如此可怕，当初它以完全复苏之力，重创天道，一切存在的禁忌吗。”
因果自语，动用众生因果之力，欲阻挡牧长青。
那场景，真的太过可怕，难以以言语叙述。
亿万星辰，诸天星河，无尽宇宙，此刻在这因果场域面前，犹如一滴泉水一般渺小。
每一根因果丝线，皆是无尽星辰构铸，铺天盖地的因果场域，众生，无论何方，皆归其下。
而牧长青此刻则更为恐怖。
他的身躯，真身在无限制暴涨。
那庞大的身躯，岁月长河在他面前，犹如一个小玩具。
众生古史，包括先天与后天，无尽岁月。
在他面前犹如一本古老玄奥，却可落于手中的书本。
他的每一根丝发，比之银河还要庞大亿万倍，散发璀璨紫色神辉。
身体中气机流转，呼吸吐纳间，便是众生一部古史岁月。
弹指间，岁月可随意扭转。
古今未来变数，他可随意改动。
这代表，牧长青从今往后，无惧因果，超脱先天生灵层次。
岁月任由他玩弄，因果无法束缚他，命运看不见他的未来轨迹。
牧长青双眸开阖间，无尽璀璨紫芒星辉闪烁，似亿万星辰于他眸中流转。
缓缓抬起那比之岁月长河还庞大无数倍的葬生剑，剑锋指向因果。
“因果？凌驾众生？那今日，我便斩去因果。”
牧长青冷喝一声，挥动葬生剑横劈而下。
可怕的剑芒划破天地声音轰隆隆作响，天地瞬间时间失去颜色，被活生生割成两半。
无尽黑暗乱流瞬间被平熄，一剑之下，黑暗乱流之中，空间被延展亿万万倍，数之不尽世界在这超越一切的力量之下缓缓诞生，漂浮于冰冷，阴森的黑暗之中。
“杀！”
牧长青一声大喝之下，葬生剑裹挟无尽禁忌力量，瞬间劈开天渊，轰碎因果场域。
砰！
因果炸裂，璀璨而夺目。
盖世神辉之下，牧长青犹如超越一切的帝王，静静悬浮天际，俯瞰众生。
因果生出恐惧之色，他的化形身躯之中，密密麻麻葬生禁忌紫纹在疯狂吞噬他的因果本源，令他嗅到一股危险。
“不可能，我岂会受伤，我乃因果，未知岁月便诞生的存在，岂会失败。”
因果狂吼一声，身躯迸发浩荡力量，镇压葬生禁忌之力。
轰隆隆！
就在此时，未知岁月，神秘之地。
极尽璀璨诡异再临，错乱岁月，影响万物，掌控众生之力再现。
那股力量，不同于因果，不同于天道，是另外一股凌驾众生之上的力量。
因果有感，嘴角露出一缕诡异笑容，再次演化无尽天渊，镇压而下。
牧长青眉头微皱，持剑格挡。
下一刻，一只超越岁月天地的手掌，镇压而来。
那道恐怖手掌，清晰的掌纹，皆是命运轨迹，掌控众生命运。
砰！
猝不及防之下，牧长青后背硬生生挨了一掌。
身躯撞碎永恒，砸灭岁月长河。
“哼，变数便该抹去，一起出手，将他镇压放逐，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时间如何推移，只要不想不念，他皆无法回归现实。”
一道充满无尽至高威压的冷哼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