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这世间何来真正的不朽，只是因为力量不够强罢了，当我之身足够强大，任由你活了多少岁月，如何无敌，皆可镇压，磨灭于古今未来，不可再次复苏。”
牧长青淡漠开口，强势横推杀去。
无穷无尽紫芒包裹的拳印，自岁月而来，各个历史时空，皆可看见那无敌拳光。
对着灰色身影杀去。
砰砰砰！
恐怖拳光，直接令灰色身影周身浓密灰雾不停溃散，哪怕拥有灰色古路不停补充，亦赶不及其溃散之速度。
那灰色源血，裹挟腐蚀任何岁月时空之力，喷洒天地，喷洒岁月永恒。
他不停在龟裂，又再次复苏。
整个灰色古路晃动不停，自灰色祖原入口处，杀至天堑入口。
道祖与玄月娘娘一剑错愕的看着那道不停被牧长青以超越时间概念速度抹杀的身影。
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只感觉……似乎牧长青才是真正的灰色祖原，掌控众生之主。
那画面骇人之余，还有些滑稽。
只见灰色身影不停哀嚎咆哮，于各个时空穿梭，速度超越任何已知概念，跳跃各个随手创世时代。
然而，无论他如何逃窜，牧长青那无敌拳芒依旧能如影随形，不停追杀于各个时代。
每一道拳芒，皆能磨灭其身躯，使得其崩灭于岁月之中。
须臾之间，他又再次复苏，继续逃窜。
“此等实力，我等跟随他的脚步，是否有些多余。”
道祖挠了挠头，一脸错愕开口。
玄月娘娘霜华眸光闪烁，摇了摇头道。
“从始至终，他需要的并非帮助，而是忠实跟随者，你选择立于其身后万古岁月，立场永恒不变，便已然足够。”
道祖沉默片刻，颔首赞同。
或许，对牧长青而言，二人生与死并不重要。
甚至其身后跟随者是谁，皆不重要。
他们只是牧长青无敌之路，征伐灰色祖原的见证者。
或许无尽岁月过后，灰色祖原被葬灭，新的大世降临。
牧长青归于不可言领域，不再入世。
而他二人，便是牧长青传奇过往的唯一见证者。
岁月失去意义，现世不知过去多久，或许新的纪元降临，或许亦有变数诞生，自枯竭大界而出，踏入阴冷死寂星空，开仙路，踏入天界……！
而此时，整个灰色古路之中滚滚大雾逐渐淡薄，就像冬日清晨，大雾褪去一般。
灰色身影此刻神色颓败，不知死在牧长青手中多少次。
牧长青再次随意一击，将灰色身影打爆。
不多时，灰色身影再次浮现。
此刻，其周身灰色大焰逐渐淡薄，身躯若隐若现。
与这灰色古路一般，似即将消陨一般，化作强如之末。
从最开始的奋力反抗，出手，于生死挣扎。
到此刻的毫无还手之力，被极致绝望笼罩，不停被击杀磨灭。
灰色身影已然麻木，他在依靠灰色古路，不停复苏。
可正如牧长青所言，终究有力竭之时。
他会死，他真的会陨落，被后来者葬灭。
“咳咳咳！我不甘，我不甘心就此陨落，牧长青，你哪怕真的杀入灰色祖原又如何，那里的存在，比之我更为恐怖，更为强大。”
说话间，灰色身影直接献祭自身起源魔源，滚滚大焰再次迸发，冲天而起。
整个灰色古路在悲鸣，颤抖。
无穷无尽灰色符文流转，化作道道流星划破时空，汇聚进入灰色身影之中。
“祖原之中，乃真正众生掌控者，无论你是何变数，来自哪个时代岁月，你皆无法逃脱，必将陨落于祖原之上，染血祖原，结束你的修行大道。”
说话间，灰色身影气息恢复绝巅，映照过往岁月，一幅幅时代染血画卷徐徐展开，又再次落幕更迭。
在那画卷之中，有太多惊艳岁月存在踏入此方灰色古路，他们皆是可镇压万古岁月的强大存在。
那是不为人知的岁月，被灰色祖原抹去的时代，他们可称为前贤，先行者，踏足此地。
可惜，面对灰色身影，他们连灰色古路都无法跨越，只能不甘陨落于路上，无法触及灰色祖原真相。
“杀！”
灰色身影冷喝开口，声音震动岁月，身前祖刃再现，注入无穷无尽起始魔源，融入灰色古路本源。
他要最终一战，哪怕陨落，亦不会让牧长青如此轻易踏过灰色古路。
万法倾注，起源禁忌秘法降临，那不见彼岸的天际裂开天渊般的恐怖口子。
庞大异象世界降临，那是灰色祖原映照而出的虚影。
可哪怕是虚影，仍旧极其恐怖可怕，降临霎那，道祖与玄月娘娘对视一眼，惊恐发现他们在害怕，在颤抖，欲臣服于它。
根本难以生出反抗之心。
“这仅仅是虚影，便如此恐怖，若面对其本体，我等何来资格对抗？”
道祖轻叹道，可其身躯之中，却隐隐迸发炽盛光彩，似在灰色祖原之中，存在道之源始一般。
牧长青缓缓抬头，仰望那无尽高空降临的灰色祖原虚影。
他并未感受到任何恐惧与臣服之意。
灰色祖原确实可怕，哪怕是虚影降临，亦非普通祖神可对抗。
然而，牧长青本身便是新的起源，哪怕对比灰色祖原显得格外稚嫩，但绝不会感受到恐惧，有的只会是无穷无尽战意。
轰隆隆！
虚影灰色祖原之中，仍旧仅仅是前面投影，呈现无上至高祖神染血祖原，天道级别生灵崩塌之景。
“死吧，接受来自灰色祖原的审判。”
灰色身影怒吼咆哮，周身杀意无穷无尽，头顶虚影灰色祖原降临而下，镇压当世。
整个灰色古路可知之地，皆被虚影灰色祖原世界映照，光华无双镇压而下。
那景象，比之创世末世恐怖亿万倍，异象纷呈，日月同生，祭海奔腾……！
奥义无穷无尽，所有诡异秘法，万物起始，源法亿万。